第28章 禮上往來(2 / 2)

“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安德海嘿嘿的笑著“回到家裡,隨便挑。”

“我就知道海爺最寵我”在安德海臉頰親了一口“那外麵的東西怎麼辦,放在那裡很容易壞掉。”

“那些東西不值錢,你告訴院方,誰想要就搬走。”

蔣總二人來到醫院時,一群保鏢模樣的壯漢由安德海的病房走出來,正雙手提著大大小小的精美禮盒,走廊倆側一些護士還有穿著病號服的病人,正挑選自己喜歡的鮮花和水果,場景好不熱鬨。

“我們進去吧”

兩人進去的時候,楊欣欣正指揮著保鏢搬東西,看了他們一眼,又看看他們身後保鏢提的東西,撇撇了嘴終究沒說什麼。

“海爺,你這裡好熱鬨呀!”

楊欣欣白了他們一眼,伸手拿起水杯,服伺安德海喝水“這還不拜蔣總身邊的女人所賜,一些關係不錯的朋友,知道我們海爺平白無故受了傷,送些東西補補身體。”

“是我們的錯,讓海爺遭了大罪。特意從家裡拿了些名貴的藥材,給海爺補身子。”打開野山參的盒子“這是百年的山參,年分有些淺,海爺您拿它調個雞湯,補補元氣。”

七兩為參,八兩為寶,這百年的山參就不能叫參,應該叫參寶,看這根參五行具全,身形靈秀,價格在三百萬以上。

安德海雙眼放光,這參是稀罕物。蔣總又拿出其它禮品,個個都是精品,零零總總加起來價值大幾百萬。

“讓蔣總破費了。”

舉手不打送禮人,看這些名貴藥材的麵子,楊欣欣臉色好看了許多,禮貌性讓他們坐在沙發上。

“海爺,昨天的事是個誤會,本想教訓一對鄉下來的潑婦,不想誤傷了海爺您,不知海爺和那對婆媳是什麼關係?”

安德海無利不起早,見義勇為這事與他八杆子打不著。

“不認識”她們是一對婆媳,小叔不碰有家室的女人,難道是自己的信息出了偏差。

“難道爺想見義勇為,還得分認識和不認識?”

安德海可憐的良心都喂了狗了,見義勇為,呸!楊欣欣才不信,很可能是英雄救美的戲碼演砸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這對婆媳十分可惡,隻想小小的教訓一下。海爺如此英勇的衝上來,怕她們與海爺是舊交。”

原來是想探那對婆媳的底,也對,不到帝都不知道自己官太小,誰又知道掃地的老伯,有幾個當官的世族兄弟。

“蔣總,這帝都的水深著呢,那對婆媳與我沒有什麼舊交,難保七大姑八大姨,不認識幾個大人物。”看在百年老參的情份,提點他一下。

“海爺說的對,受教了。”

蔣總還想和他攀談,安德海卻閉上雙眼不想搭理,坐了片刻二人隻好離開。見他們走進電梯,楊欣欣立刻陰陽怪氣的酸起來。

“好一個英雄救美,聽說那對婆媳就住在這個醫院,我倒要看看那小媳婦有多俊,把海爺勾的魂都勾走了。”

安德海忽然睜開眼,楊欣欣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從沒為任何一個女人,動如此大的怒氣。

“楊欣欣你想死,千萬不要拉上我。送蔣總的話,同樣送給你,帝都的水深著呢,想死可以,記住不要說是我的女人。”

楊欣欣被吼的一抖“honey,你不要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

安德海拍了拍她的臉“知道我喜歡你什麼,那就是你夠聰明。”

此時,強子和其它保鏢再次返回,安德海將那顆老山參交給他,再三叮囑小心放好。望著即將拿走的百年山參,楊欣欣心理盤算著,怎麼能在安德海手中討來,即使隻有幾根參須也好。

“不要打那參的主意”安德海豈會看不出她的想法

“我爸爸最近心臟不好,吳醫師開了方子,說需要有年頭的老參,就給我幾根須子也好。”

“那參是爺兒用身體換的,有本事你也從蔣總那裡討一棵。”

當百年老參是地裡的大白菜呢,想要多少有多少,楊欣欣咬了咬牙,老山參討不到,彆的東西不是要的來。

蔣總的車剛剛駛到彆墅門前,齊淑媛接到了楊欣欣的電話,以前她們隻是點頭之交,經過昨晚的事情,她的電話如同燙手山芋。

“為什麼不接電話。”

“是雜誌社打來的,你先上樓,我馬上就到。”

蔣總點點頭,不疑有它的先進入彆墅,齊淑媛走到偏僻的地方接起電話。

“電話響了那麼久,我還以為你不敢接電話。”

“我為什麼不敢接”

楊欣欣冷冷的笑著“你猜我在衛生間的拉圾筒中發現了什麼,黑色蕾絲的底褲,齊小姐可夠悶騷”

“你說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知道蔣老板認不認得這底褲是誰得,上麵還沾著一些不明東西。”

齊淑媛極力壓下怒火“你想怎麼樣?”

“聽說你和亞州區經理很熟,那款限量款的鉑金包,我很喜歡,一物換一物很公平吧”

昨天受到侵犯的人是她,反過來還要受人威脅,齊淑媛捏起拳頭“你無恥”

“勾引彆人男朋友都不覺得羞恥,我哪裡無恥了。”

“你……”

彆墅裡傳來蔣總的尖叫聲,齊淑媛立刻掛掉電話,尖叫聲是從書房內傳出來的,書房是彆野的禁地,平時不準其它人進去。

此時也顧不許多,保鏢和幫傭站在書房門口,齊淑媛扒開他們走了進去,蔣總站在書房的中央,不停顫抖的手出賣了他此時的驚怕。

“怎麼了?”

蔣總抬起手指向老板台的後麵,大班椅上坐著一個人,齊淑媛看不清他的臉,稍稍移動了視覺才看清。那是一個麵色青白的男人,眼睛混濁,頸部劃開一條口子,皮肉外翻,胸前掛著大片血跡,分明是個死了很久的人。

齊淑媛尖叫著“他不是應該在看守所麼?怎麼會在我們家。”

一個死人是怎麼毫無察覺,送到他的書房,小區日夜都有保安巡羅,他的彆墅安裝當前最先進的報警係統,門外又有保鏢看守。

蔣總越想越害怕,若這個人想要自己的命,此時坐在大班椅上的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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