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兒媳信物(1 / 2)

“她不喝酒,她是來倒酒的。”

宋朝乾笑了兩下,想想安德海那樣的身份,在這兒都是一副奴才樣,她這種無權無勢的老百姓,來倒酒也沒錯。

“酒,什麼酒,我還沒來怎麼就開始了。”

江禦濤拉著行李箱火急火燎衝了進來,他本來抱著嫩模,包了私人飛機要去外國躲幾天,沒想到接到權少頃發來的信息,要開那瓶酒,他已經管不了什麼陰謀陽謀的,丟下嫩模打了一輛車飛奔過來。

宋朝見過江禦濤一麵,尚天娛樂的大老板,娛樂圈中攪動風雲的人物。在武記湯館的包廂被權少頃攆了出去,那是兄弟間的玩笑,江禦濤主動訕訕的離開。

此時的江禦濤哪還有大老板的樣子,手裡拉著行李箱,頭發因為過於著急,被風吹亂也來不及整理。像個酒瘋子似的,進門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開始到處找酒。

權少頃眼角一挑,似乎在說他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沒有看見思思念念的酒,空氣中也沒有酒香,江禦濤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丟下手中的行李箱,坐在沙發喘粗氣。

“爵爺,你也太不厚道,臨時通知我,萬一我上了飛機怎麼辦?”

“放心即使飛機在萬米高空,我也有辦法讓它落下來。”權少頃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

江禦濤脊背一直,他怎麼忘了人家爵爺是乾什麼的,弄下來一台飛機,個把導彈的事情。

權少頃目光不善,像是知道自己大嘴巴的事情,江禦濤躲避著他的審視。要說華小天也不夠朋友,怎麼就不能多悶著兩天,等他上了飛機再找爵爺攤牌。

再想想也不對,如果自己上了飛機,那心心念念的酒就喝不到了。如果江禦濤把生命,女人,錢財和美酒排個順序,美酒一定排在女人和錢財的前麵,要是和命做比較,那就看喝的酒致不致命了。

江禦濤正想為自己解圍,抬頭見到權少頃身邊站著的女人,這不是車震風波的女主角。

“你好宋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宋朝衝他點了下頭,兩人的第一次見麵,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情,她差一點就成了娛樂新聞的女主角,推波助瀾的人,就是眼前的男人。

那蘭清捕捉到這個‘又’字,狐疑的看向宋朝,他雖然是一副清冷貴公子的作派,實則是個毒舌男,一雙上挑的眼眸可是精得很。

“看來你們一個兩個跟與這位小姐都是老熟人,爵爺不介紹一下。”

權少頃坐到沙發上,宋朝立在他的身旁,一雙雙眼睛落在她的身上,這可都是帝都裡麵響當當的人物。

單看顏值各有千秋,權少頃冷峻,華小天高冷,江禦濤痞帥,那蘭清清貴,這是要把與他們的合影發到朋友圈,她的評論區非詐了不可。

這四個男人不隻空有個好皮囊,背後的家族個個逆天,那樣家族培養出來的少爺,身上氣場十足。被頗帶威壓的目光盯著,宋朝有些露慟,下意識擺弄手上的鐲子,手腕上的那抹紫色,有人驚呆了眼,有人一臉高深莫測。

那蘭清上挑的眼睛放出精光,推了推身旁的華小天“那鐲子莫不是你家的紫氣東來?”

華小天沒有說話,從小一起長大,十分熟悉各自的個性,他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那蘭清看熱鬨不怕事大,下麵說出的話石破天驚。

“我記得你們家老爺子曾說過,那是要送給你未來媳婦的信物。”

宋朝驚訝看向自己的手腕處,鐲子還有這層深意,身旁的權少頃突然抓住她的手,手腕的上鐲子完全暴露出來。

“華小天,真有此事?”一雙眼睛犀利的眯起來,大有對方敢說一個是字,隨時準備撲上去,將其撕碎。

“確有此事”華小天實話實說

此話一出,瞬間點燃了權少頃的怒氣,他像有人闖入自家領地的野獸。用力一甩手中的玉手,宋朝那單薄的身板,哪經得起他那麼一丟,前衝數步險些摔倒。

“把鐲子還給他。”

宋朝扶住桌子一角,才沒讓自己倒下去,心中的怒心也騰的冒了出來,當她是什麼,一件毫無生命的貨物,說丟就丟了。

再說,這個時候還回去,倆人非掐起來不可,這個鐲子可關乎數條人命,她可不想齊淑媛像瘋子般不停給自己磕頭。

宋朝站直自己的身體,用手扶了扶手腕上鐲子,泥人也有三分土氣,權少頃這般做太過份了。

“鐲子是給我的賠禮,戴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了,我不還。”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忤逆他,權少頃隻覺臉麵上過不去,騰的從沙發站起來,麵露狠厲,大手伸向宋朝。

“爺再說一遍,把鐲子還給他。”

權少頃發火的時候十分恐怖,周遭似有雷火閃動,屋子裡麵的人似乎早已習慣,全都不作聲,盯著宋朝的下一步動作。

不害怕那是騙人,宋朝將手背到身後,又將鐲子藏到袖子裡,此舉如一根劃燃的火柴,引爆了權少頃心中那團怒火。

疾行幾步,扯出她藏到背後的雙手,另一隻手強退她手上的鐲子。宋朝哪能抵得過他的力氣,隻覺手腕似被鐵爪抓住無法掙脫,她立刻五指握成拳,鐲子卡在手掌處怎麼也弄不下來。

權少頃試了幾次,都無法將鐲子從她的手上脫下來,反而弄得她手背一片血紅。

“好,很好,跟爺擰巴,爺就不相信弄不下來它。”

抓著她的手,向衛生間拉去,見她還是不肯走,索性夾在腋下半拖半抱弄進了衛生間。沙發上的幾個都被這般演變驚呆了,數秒後動作整齊的跳起來,衝著衛生間的方向跑去。

衛生間的門關著,幾個帝國叱吒風雲的人物,或站或趴耳朵貼在門上偷聽,完全一派小人作風。

“裡麵在乾什麼,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江禦濤就是趴在門上偷聽的那個人。

“真是手下養了一堆狗仔,就被他們同化了,搞起了偷聽這一套。”那蘭清優雅的靠在牆邊,十分不屑他的行為,又按捺不住自己八卦的心。

想看八卦又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他選擇站在門外較遠的地方。唯一對此事漠不關心的人,就屬點火放炮,又裝做無事人一般的華小天。

權少頃將華焰門折騰的人仰馬翻,也該有個人能收拾他的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