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扮豬吃老虎(2 / 2)

權少頃回來時,宋朝正為手中的牌發愁,她正高興權少頃能將自己換下來,那蘭清冷冷的說道“牌都摸了,必需打完這把牌。”

“玩吧,輸了算我的。”

權少頃插著雙手,在一旁看閒天,一副事不關己不打算幫忙的樣子。宋朝完全沒有打過麻將,唯一胡過的牌,還是接手人家叫聽的牌,她隻知道一種胡牌的牌型,也隻有複製那把牌。看著她一把還算整齊的牌,拆得亂七八糟,安德海一旁乾著急。

不知宋朝手氣太好,還是彆人運氣太差,她竟然上聽了,而她的眉仍然緊鎖著。手中有兩張牌擇張,一張八條,一張幺雞。

江禦濤碰八條“看你這麼開心,是上聽了。”

“不會又胡幺雞吧。”那蘭清泠冷的問

“嘻嘻……”宋朝乾笑,打出手中的八條

“不要管那隻清高的孔雀,你這把胡什麼?”孔雀雄性開屏,暗諷那蘭清陰陽失合。

宋朝把幺雞晾了出來“還胡這張牌。”

牌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凝固,華小天臉上萬年不變,那蘭清麵色不善,江禦濤乾咳了幾聲,劇情發展有些不對呀。

“這張牌可不好胡,你還是換一張吧。”說著江禦濤又摸上一張幺雞,上把他已經放充莊家二十四番了,心中暗中叫苦。

“摸了什麼牌臉那麼臭,不會是幺雞吧!張口宋小姐,閉口宋小姐人家等著胡呢。你倒是打啊。”

江禦濤騰的站起來,將手中的玄雞摔在桌子上“打就打,不就是一個麻將,出充這位宋小姐,總比你這個假女人強。”

“你說誰呢,我們出去練練,看誰是真男人”

那蘭清自小學戲,武生功底深厚,真動起手來,七八條大漢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是江禦濤生氣的地方,看似風一吹就倒的身板,自己卻打不過他。

一隻纏著紗布的小手,在他們劍拔駑張的麵前劃過,輕輕拿起那牌海中的那張幺雞,喊了一聲胡了。同樣的牌麵,同樣的胡法,兩人的怒火立刻東引,她不是故意扮豬吃老虎吧。

宋朝身體抖了抖,怎麼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爵爺,還是交給你吧。”

“不行”

江玉濤和那蘭清一口同聲,這就是發小,平時可以打得不可開交,一但遇外敵,共同禦外。

可她隻會胡一種牌,給人當槍手,連拉兩把莊,顯然已經惹毛了這位位爺。再次碼牌、摸牌,宋朝的手氣不是蓋的,暗刻紅中一上聽。

宋朝眉頭擰在一起,這把牌千萬不能胡呀,要不然正虎視眈眈看著她的兩個人非掀桌子不可。麻將胡牌難,不想胡還不容易,胡亂出牌就可以,將手中的好牌打了個乾乾淨淨,留下無用的雜牌,望著十三張不重樣的牌,宋朝很是開心。

“笑的這麼開心,是又上聽了”那蘭清心中的犯疑,這個女人會不會打牌,連出三張紅中,開杠也是算番數。

“沒有,這把手氣不好。”

身旁的安德海,從最初的震驚她的手氣好,再生氣她胡亂出牌,最後滿眼胡疑宋朝是運氣太好,還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那蘭清入手一張牌,眉頭高高揚起“暗杠幺雞,宋小姐你最愛的牌,讓我杠死了看你胡什麼。”

那蘭清由牌尾摸了張牌,絕張紅中,蔥白手指將牌放入牌海中“絕張紅中”

一隻大手越過宋朝的肩膀,拿起那張紅中放到宋朝麵前,輕聲說一句“胡了”

胡了,胡什麼?不止其它人糊塗,宋朝也不明白,那隻大手推開她麵前的牌147萬258條369筒加東南西三北四風牌,十三不靠,胡中、發、白,三色牌。

“打了三張紅中,你還胡紅中,耍我是吧”那蘭清暴跳如雷,臉上哪有還有貴公子的清貴,將抽屜中的籌碼全倒在桌子上

“算你狠”憤憤離桌,三缺一,麻將打不成了,其它兩人也離桌。

宋朝一臉懵逼,這把爛牌到底胡什麼,安德海一邊向她解釋,一邊將各色籌碼放到盒子擺好。

“小叔,這次發財了。”

權少頃將籌碼推到宋朝麵前“是你贏的,歸你了。”

宋朝連連擺手,由眾多籌碼中抽出兩個喜歡的顏色,自己留了一個,丟給安德海一個。看到上麵的麵值,安德海笑得像偷了油的老鼠。

“打賞小費就好。”

權少頃沒有強求“也好,先給你存著,等你下次玩的時候拿出來用。”

帝都四少得罪了三位,再有下次,非死在麻將桌上。外公他老人家說的沒錯,賭博惡習害人不淺。

明天早上還要辦理出院,宋朝謝絕了在會所留宿的要求,直意要回病房。權少頃將她送到醫院樓下,宋朝回到病房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晚上11點,簡單洗漱一下。

病房的門由內部反鎖,取出晚間的藥服下,醫生開的藥有安眠的作用,吃過之後會一覺到天亮。

每天早上醒來,身體會無比的累,像是被人抱著睡了一夜,病房的空氣還有一股很淡的香味,很像權少頃身上古龍水的氣味。

想到權少頃她都會笑著搖搖頭,人家爵爺什麼身份,怎麼會做那宵小之徒。

病房的燈熄滅,深夜空無一人的走廊,傳來男士皮鞋底扣擊地麵的聲音,宋朝病房的門鎖轉動,門輕聲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漆黑的病房,回手關上房門。

這一切完全沒有打擾到病床上熟睡的女人,權少頃脫下外套,裡麵還是那件薄薄的羊絨衫,他沒有駕車離開,車子隻是轉了個彎,來到醫院另一個出口。

外套隨手放到沙發上,病床的中央鼓了個小包,宋朝拳縮著身體睡得正香。他坐到病床一角,伸出手將宋朝的身體向旁力挪了挪,給自己騰出一塊可以睡覺的地方。

枕著宋朝在枕頭壓出的凹陷,和衣躺在她的身邊,被子滿是她身體的香味,權少頃微眯雙眼,深吸一口那股體香。就是這個味道,驅趕睡夢中的惡靈,可以讓他安然入睡。

伸手抓住她包紗布的右手,紫氣東來的手鐲掛在她的手腕處,月光由窗簾的縫隙中鑽進來,在那窄窄的月光下,鐲子晶瑩剔透,渾厚的紫氣悄然流轉。

這個鐲子種水很稀有,五福臨門寓意也很好,當華小天拿這個鐲子當賠禮時,權少頃不加思索接了下來,他的女人配得起全天下最好的東西。

他的女人,沒錯,再次相遇便決定將她收在身邊,心中已然在她身上打下誌屬的印跡。至於她那個廢物老公,權少頃完然沒放在心上,他會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擺在她的腳下,當見識到這個權勢能給她帶來的所有美好。

他會用金錢鋪路,名利為牢,將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那低如塵土的男人,隻會成為她厭棄的對象。

十指相扣,女人,你做好準備,去迎接富貴濤天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