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打個賭如何(1 / 2)

“誰讓你穿這身衣服的?”

權少頃第一眼見到宋朝是驚豔,第二眼就是生氣,不是她的穿著打扮有什麼問題,而是這身裝扮將她的美展露無疑。

宋朝本就不是那種第一眼就讓人印象深刻的女人,屬於耐看型,溫婉知性像江南三月的煙雨。這種美本來是含蓄內斂,不像良辰的美那般有攻擊性。

她的美本應該屬於自己,待到閒暇慢慢欣賞,造型師卻將宋朝的美展露人前,這讓權少頃有種自己所有物,被人窺探的感覺。

權少頃那一推的力道很大,宋朝沒有任何準備,猛然後退數步,腳下的高跟鞋有七八厘米高,不是她平時穿的那一種,鞋跟非常細,腳在鞋裡麵左右扭了幾下,才勉強扶牆站住。

“你做什麼?”宋朝腳很痛,委屈上湧,眼中水氣朦朧。

似泣非泣含露目,弱骨酥肌嬌無力,宋朝不是一個愛哭的人,可是她皮膚白嫩,一受委屈雙眸就煙水瀲灩。

權少頃心中怒氣更盛,身為一個男人,他明白男人心底最齷齪的想法,宋朝這般柔弱無骨,嬌小可欺的女人。是男人最喜歡的狩獵對象,無關乎情愛,隻是心底難以壓製地獸性作祟。

舊時揚州喜歡‘養瘦馬’,從貧苦人家買來的女孩,為了追求弱柳扶風的美感,沒吃過一頓飽飯。

這些女孩子很小就要學習很多東西,其中一項教學百般討好男人的本事。長大後或是賣身青樓,或是典身為妾,她們終歸以身伺虎,滿足男人的獸性。

“把這身衣服給我脫了。”

權少頃似乎很喜扒彆人的衣服,前幾天扒衣服事件造成很大心裡陰影,宋朝最害怕聽到‘脫衣服’三個字。

顧不上腳腕部的疼痛,轉身就往衛生間裡跑,那裡有道很簿的門,宋朝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了暴怒的男人,可她除了逃還能做些什麼。

權少頃快行幾步,一把抓住她抵在牆上,呼出的氣息淩亂“為什麼你就不能乖一點,穿這身衣服是想去勾引誰?”

“我這穿衣服怎麼了,該遮的地方全遮著,全場還有誰比我穿得更保守麼?”

“就不該讓你參加什麼年會,你出現在這裡就是個錯誤。”

天生嬌弱是她的原罪,無力反抗是對男人最好的邀請,就像闖進狼窩的兔子,狩獵是狼的本性,誰讓你天生弱小。

他就不該有讓她暴露在人前的想法,深藏在豪華彆墅之中,隻供他一人欣賞褻玩。想著她柔弱無骨的身材,瘦歸瘦,身材卻非常有料,眼神越發炙熱。

宋朝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讀懂男人眼神的含意“你鬆開我,我將衣服換下來。”

權少頃更貼近了幾分,嘴邊發出舒服的歎息聲“不要管什麼年會,留在這裡,爺來幫你換衣服。”

“權少頃,你不要太過份。”宋朝大吼

權少頃理智短暫回籠,有錢人的世界有著自己的行事風格,能錢解決的事情,誰會去談感情。他是很想要宋朝,也隻是停在想要的層麵,剛才自己的行人有些過激。

退後一步,臉上換上譏諷的冷笑“你不就是想與年會上某個人,來上這麼一場邂逅。”

“你胡說”權少頃發起瘋了,怎麼比女人更不可理喻。

“今天穿著這件可笑的衣服是為了什麼?”

“不是你非要我參加什麼年會,我才會穿成這個樣子。”

“不想彆的女人纏上我,我才會讓你來當女伴,你穿成這個樣子隻會讓我丟人”

“……”宋朝知道自己不是什麼美女,可被人如此貶低,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

“再理你,我就是狗。”

宋朝一瘸一拐去取衣服和包包,此地不留人,她回家總可以了吧。

“你乾什麼去?”

“回家”宋朝用後背對著他,不想再理他。

“外麵全是記者,你這個樣子離開,會讓人以為我們盛世仗勢欺人。你就在房間休息,年會結束後我在放你出去。”

盛世仗勢欺人的事還做得少麼,依靠得天獨厚的人脈和姿料,在行內壟斷經營多年。不過他後半句話什麼意思,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宋朝扭頭向後看去。

一陣疾風襲來,宋朝被人推倒在床上,身下是軟棉棉的被子。和權少頃在一起,與床有關的經曆通常不會太好,支起雙臂想從被褥中爬起來,男人用膝蓋抵在她的後背之上。

“你要乾什麼?”

權少陰陰的笑著“你不是很怕冷麼,爺有方法讓你暖和起來。”

大手伸到她身下的被子上,左右一卷,將宋朝卷在了被子之中。酒店的被子是雙人被,宋朝裹在其中,隻露出一顆頭。

宋朝手腳全被裹住,隻能想一條蟲子般不停的蠕動,權少頃索性坐在她的身上。

“權少頃,你不要太過份。”

“現在就受不了,接下來要做事情更過分。”

說著權少頃壓低身體,兩個人的臉是越來越近,宋朝以為他要強吻自己,頭拚命的搖著。預期的吻沒有落下來,耳邊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

“你剛才表情是什麼意思,不會以為爺要吻你吧,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瘋婆娘。”權少頃手中扯著撕碎的床單,表情儘是嘲諷。

因為掙紮太過激烈,宋朝的頭發弄亂了,幾縷頭發貼在臉上,哪還有剛才的溫婉。

“爺對你不錯吧,怕你身上的被子掉下來,貼心的幫你捆好。”

布條在被子上打了幾個結,宋朝像一隻蠶寶寶,全身裹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個頭。權少頃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用手拍了拍她的臉。

“好好在這裡反醒,舞會結束我再放了你。”

“放天我,我要回家。”掙紮了幾下,綁得很結實。

“想回家,你就這個樣子爬回去吧”

看著她像隻蟲子蠕動,權少頃壞心地笑了,整整身上淩亂的衣服“等我回來,毛毛蟲。”

權少頃走後,宋朝不停在床上蠕動,一個橫滾從床上掉了下去,身上有厚厚的被子不是很痛。可是她遇到一個頭痛的問題,她無法站立起來,真像權少頃所言一般,隻能像蟲子在地上爬。

好在床與門的跑離不算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門邊,新的問題又冒了出來,她怎麼也觸不到門上的把手。

勉強坐了起來,身體倚在門上,肩頭不停撞擊著門板,口中呼喊求救。

華小天由他的客房走出來,他被某家實業老板的女兒纏住了,非要做他的女伴。華小天並不喜歡她,拒絕起人來也很直接,那個千金小姐也是寵壞了,拿過一杯紅酒就潑在他的身上,他隻好命人重新取來一套衣服,換好衣服走出客房,隱約間聽到了女人的求救。

習武之人耳力非凡,他很快找到發出聲音的房間,剛剛站定,一名服務員探頭探腦向這裡看來,他更加確定裡麵有問題。

“小姐,是你求救麼?”

宋朝落到冰點的心情,一下子清亮起來“是我,我被關在裡麵,請你放我出去。”

這個女人聲音有些熟悉“你為什麼會被關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