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毛驤那詭異的笑容,藍壽感到渾身不舒服,他隻能在心裡咒罵道,等我將此事上報給永昌侯,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而就在這時,藍壽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定,定遠縣縣令陸濤,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藍壽轉頭,隻見定遠縣縣令陸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
“陸濤,你瘋了!太子,哪裡有太子?!”
藍壽睜大了眼睛,走到陸濤身旁,大聲問道。
陸濤根本不理藍壽,隻是一個勁在那以頭搶地。
“對太子殿下,妄動刀兵,視作謀逆!”
毛驤冷酷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起,隻見他朝前揮了一下右手。
“全部拿下!”
這些藍家子弟怎麼可能是這批訓練有素的精銳侍衛對手,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抵抗,便被全數拿下。
那些來參加壽宴的定遠縣鄉紳們,這才轟然醒了過來,頓時學著陸濤一樣,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臉上寫滿了恐懼。
“太子殿下,讓您受驚了,犯人已經全部拿下。”毛驤走到朱標身前,行禮道。
朱標點了點頭,他可不是那種太平盛世的太子,一出生就已經錦衣玉食了。
朱標可是跟著洪武帝,上過戰場的,也守過城池。
比眼前這要殘酷千百倍的景象,他都曾經見過,朱標有的可不僅僅隻是“仁”而已。
因此眼前這種小場麵,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朱標走到藍壽麵前,平靜開口道:“不用勞煩永昌侯了,本宮就在這,你方才說要向本宮告狀,那就說說吧。”
藍壽雙手被縛,他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除了不可置信外,還有深深的恐懼。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是打了一個七品官而已,竟然會驚動太子。
如果早知如此,藍壽又怎麼敢惹李進。
他隻能學著陸濤,一邊磕頭,一邊開口道:“我有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