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何?”弗拉格問道。
“一切正常。”士兵A回道。
“辛苦你們了。”
弗拉格聞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麻煩幫我打開一下。”
“這?”兩名士兵聞言愣住了,麵麵相覷。
“怎麼?你們不會連我也不放心吧。”弗拉格笑問道。
“當然不是!”士兵趕忙回道。
“那就打開吧,放心,這件事情巴基露露少尉是知道的。”弗拉格笑道。
“是!”
士兵聞言對視間轉身輸入密碼打開了房門,弗拉格可是這艘戰艦裡軍銜最高的一個。
嘀嘀~
歘~
很快,房門打開,露出了一臉懵逼的諾爾。
“可以讓我和他單獨談談麼?”弗拉格看著一臉懵逼的諾爾,不由轉身朝兩名士兵問道。
“是!”士兵聞言對視間默默推了出去,順手將房門給關上。
同時也給艦橋發送了一下信息。
“你叫諾爾,對麼?”等士兵離開後,弗拉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朝諾爾問道。
“對。”
諾爾是真的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懂弗拉格找自己做什麼。
“隸屬紮夫特軍?”弗拉格石破天驚。
“哈!?”諾爾震驚中,這是真的震驚,沒有任何假裝成分,畢竟換誰處於這種情況都得被嚇到。
“不要這麼驚訝嘛。”弗拉格掏了掏耳朵,諾爾的聲音有點兒大過頭了。
“不是,你是怎麼把我和紮夫特軍人聯係起來的?我前麵說的還不夠······”
“行了行了,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弗拉格直接打斷了諾爾的話。
“我什麼時候····”
“真要我說出來?”弗拉格再次打斷了諾爾的話。
“你什麼意思?”諾爾眉頭微皺,不動聲色的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悸動,讓自己表現出與情況相符的神態和語氣。
不過效果一般,要不是他在軍校鍛煉了一段時間,腿肚子都要軟了。
“我從軍打仗這麼久,你覺得我會連你是不是軍人都無法分辨麼?”弗拉格反問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諾爾搖頭回答,不過他的心卻跳的撲通撲通的。
“你手指上的老繭,手掌的痕跡,眼神,走路的方式,以及····”
弗拉格每說一樣,諾爾的心就涼一樣,真正是透心涼,心飛揚!
“以及什麼?”諾爾忍不住問道。
“以及你站立時不自主並攏的腳後跟。”弗拉格嗬嗬一笑,指著諾爾的腳後跟。
“你就憑這些說我紮夫特的軍人!?”諾爾聞言趕忙鬆開腳後跟竭力反駁。
不過雖然他臉上神色沒有什麼異樣,但他的心情基本已經跌落穀底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諾爾,因為弗拉格說的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了諾爾的習慣。
而且諾爾真的不是間諜,他從始至終就沒有被當做間諜來培養,所以這些在紮夫特陣營很正常的習慣,在眼前這種情況下就顯得極為致命。
“你覺得這些還不夠麼?”弗拉格笑著反問道。
如果隻是單純的一種情況,弗拉格並不會覺得有問題,也不會有疑惑。
但當以上情況全部彙聚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這就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