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原本是一間醫務室,但櫥櫃和診療用具等都被搬光了,隻有診療台和白色照明。
因為他們在痛苦煎蔜時會把能砸的全砸壞,所以這裡也沒有任何玻璃或藥品,因為那幫人怕他們挨不住痛苦而自殘。
奧爾加微微睜開眼,又呻吟著閉上。
因為那白光好像會刺進眼底一樣在他的腦子裡亂竄,剛才覺得寒氣四溢逼得他直打哆嗦,馬上又會熱得像是全身都著火一樣,手腳已經抽筋了好久,此時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夏尼從剛才開始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躲在被窩裡啜泣。
那煩人的聲音不停擾亂他的理智和思緒,要不是四肢抽筋無法移動,他真想過去殺了他!
不過慶幸的是這裡隻有兩個人,還有個不知名的家夥已經死了!這算是個很不錯的消息。
話說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每天被施打藥物,一次又一次的進行手術,還有那無時無刻都在耳邊響起的竊竊耳語——
那些東西漸漸削弱他們的思考能力、記憶,甚至包含恐懼在內的各種情感。
那幫人想用這種方式創造出最強的士兵。
要有不輸給調整者的反射神經、運動能力和耐久力,不怕恐懼,隻為打倒敵人而感到喜悅的頂尖戰鬥駕駛——就好像那個家夥一樣,不對應該是要比那個家夥更強!
奧爾加本來很喜歡現在的自己,駕駛最強的ms,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看著ms燃燒,聞著屍體燃燒時的香味,聽著對方臨死時的美妙悲鳴——這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可是那個家夥出現了,那個數據的母體,聽馬蒂斯說自己的一切都是按照那家夥的身體數據研究生產的,這讓他無法接受!
我是最完美的士兵!我要殺了他證明自己的存在比他更優越!
這個念頭不止他一人擁有,就連那些殘次品也是一樣!
······
“還要多久哇?你說的那些有的沒的準備?”
穆爾塔·阿茲拉埃爾走進艦橋,用一貫的朗聲而隨意的語氣問道。
達列斯聞言沒好氣的轉過頭去,不情不願的說道:“可奧布再三要求進行會談……”
如果有的選,他還是希望接受奧布投降的,士兵的命,也是命啊,死了一個就少一個。
可沒等他說完,穆爾塔·阿茲拉埃爾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到底還是沒搞懂啊,人家可是連我們這種戰力都攻不下的國家誒?這麼危險的家夥是不能談的。”
穆爾塔·阿茲拉埃爾說著遙望著遠處的奧布,道:“所以讓它消滅也是為了以後啊。”
如果說以前他還有一絲接受奧布投降的可能,那現在一絲都沒有了。
要知道大西洋聯邦這次基本算是拿出了百分之八十的戰力,就這樣也沒能在一天時間裡攻下一個在地圖上還沒有指尖大小國家。
那三台核能機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但也有限。
一個彈丸小國能擁有這種戰力,屬實有些過於驚人了。
“我這邊的準備馬上就要結束了!問題是在你那邊,不是嗎?”達列斯雖然惱怒,但你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奧布擁有的戰力太過駭人。
如果隻是歐亞聯邦,東亞共和國,甚至是大洋洲聯合,他都不覺得有什麼。
可這隻是一個奧布——
“哎呀,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穆爾塔·阿茲拉埃爾故作害怕的雙肩一聳,道:“那麼我們就快點開始第二場吧?懲罰應該也夠了。”
那三架ms和駕駛員都隻受阿茲拉艾魯和他帶來的研究員管,達列斯不太懂他所說的懲罰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也不太想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那些人在乾些讓人不舒服的勾當,了解太多隻會讓人覺得惡心。
穆爾塔·阿茲拉埃爾也沒想要特彆說明的樣子。
“全艦準備出擊!重複一次,全艦準備出擊!”
操作員的傳令聲在艦撟內響起。
機庫內,少年駕駛員們服下比以往更強的藥劑。
登上了各自的機體。
歐亞聯邦的人同樣如此,現在已經沒有隱瞞戰力的必要。
隨著閘門緩緩打開,八人駕著各自的愛機從艙門飛了出去。
侵攻奧布的行動再次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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