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寶珠走在永安鎮的街道上,回憶著原主每夜獨自一人,暴飲暴食的一幕。
她明白原主的心理,暴飲暴食絕不是因為饑餓,而是原主自虐的一種方式。
原主把自己的自卑、缺愛,都轉移到了食物上,通過瘋狂進食,懲罰自己,自我傷害。
就像這個家裡的其他人用語言攻擊和打罵的方式傷害原主一樣,他們憎惡原主,原主也憎惡自己,於是用瘋狂進食的方式來傷害自己。
這種神經性暴食,本質上是原主的不自愛和自我攻擊。
……
沈寶珠心疼地歎了口氣。
原主大概到死都不明白,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看輕自己,唯獨自己不能看輕自己。
自己對待自己的方式,就是這個世界對待自己的方式。
原主從原生家庭中沒有得到任何溫暖和愛,而是滿滿的攻擊、嘲諷和謾罵。
於是,原主也用這種方式來虐待自己。
可惜原主到死也不明白,人要想得到他人的愛和尊重,必須先學會愛自己。
人對待自己的方式,就是告訴這個世界要怎麼對待自己。
原主已經死了,現在,活在這具身體裡的,是一個新的沈寶珠!
不論這具身體在他人看來是多麼的粗鄙、不堪、醜陋、滑稽……沈寶珠都決定要善待自己、熱愛自己!
要改變他人對自己的態度,就要先改變自己對自己的態度!
沈寶珠正想著,一陣嘲諷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
“哈哈,你瞧,大山村的那個胖子又來啦!”
“不僅胖,還很醜,衣服都快撐破啦!”
“我要是她,我就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見人!她是怎麼好意思出來的?”
……
沈寶珠循聲望去,原來是三兩個閒得慌的婦女,正一邊湊在一起嬉皮笑臉,一邊對沈寶珠指手畫腳。
沈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