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知青們,同樣是知青,憑什麼就薑至被安排到和小孩子們一起割豬草。
“大隊長,你不公平!”
“割豬草都是小孩子們才做的,薑至憑什麼去做?”
剛準備走的薑至聽到那些不服氣的聲音停了下來。
那些人看到薑至聽見反而說的更大聲了。
“就是啊,憑什麼,都是知青憑什麼就她做那麼輕鬆的活?”
“做這麼輕鬆的活還好意思讓小孩子幫忙。”
“就是、就是……”
“……”
大隊長看著那幾個說的越來越激烈的知青們眉頭緊蹙語氣嚴厲道:“我看是把你們的活安排的太輕鬆了?”
“怎麼?”
“對我和村長的安排有意見?”
大隊長畢竟也是個官,真的嚴厲起來還是挺唬人的。
但是大家夥乾了一上午活,被太陽曬的都快喘不過氣來。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了一遍又一遍,而看薑至隻有額頭上有少許汗珠。
身上的衣服出來時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這樣一對比,大家心裡不平衡的也不怕大隊長的氣勢,滿心滿眼都是大隊長不公平,他們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大隊長冷哼一聲:“你們要是也都像薑知青那樣十六歲的年紀身體看起來隻有十歲,彆說割豬草了,不乾活也成。”
“我安排薑知青割豬草,她割了多少就記多少工分。”
“你們要是糧食夠吃,想去割豬草也可以。”
剛才還在為自己討公道的那些人都不說話了。
大隊長:“有誰也想去割豬草隨時來找我。”
“沒有就給我趕緊乾活,今天的活乾不完都彆想拿滿工分。”
那些人看了看大隊長,又看了看薑至。
薑至有些歉意看著大隊長:“大隊長,都是我不好,給你添麻煩了。”
“都怪我身體不爭氣……”
“我要是也像他們一樣身體好好的多好!”
薑至聲音越來越小,大隊長本來就憐惜薑至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