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溫書冷笑一聲。
上輩子,父親那邊一堆的極品,沒少折騰她和媽媽。
時不時就來打光明正大打秋風。
黎溫書快步下樓。
“媽媽,”叫出這聲多年未喊的稱呼時,她頓了一下,以為會有多難叫出口,但是身體遠比她的意識,更思念她。
黎溫書沒有率先看母親,轉而看向陳琴,似笑非笑,“姑姑又帶表妹來打秋風啦,是家裡又窮得揭不開鍋了嗎。”
陳琴在黎父家中排行老三,嫁得並不好,丈夫是個愛喝酒的賭鬼,甚至有時候會家暴她。
她經常家裡沒錢就來黎家逛逛,順些東西回去賣了。
順便還抬高自己,貶低媽媽,來發泄自己平日受的委屈。
陳琴這對母女,雖然過得不好,但心氣格外高,最是愛麵子,不允許旁人說自己一句不是。
黎溫書這話,無疑是踩到了她們的痛點。
陳琴立馬就開始破口大罵,“賤丫頭,誰允許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你媽不教,那就讓我好好教教你。”
說著,她就要打黎溫書耳光。
施晚對這變故一臉懵,但看女兒要挨打,她下意識就擋在了她前麵,想要阻擋。
黎溫書阻止了施晚的動作,她一把抓住陳琴的手腕,反手一扭,將她痛得吱哇亂叫。
葉星見自己母親被製裁,她瞪直了眼,卻是不敢向前,隻站在原地叫喚。
“黎溫書,你瘋了嗎,我媽是你長輩,她是為你好才這樣說你的,你用得著這樣嗎,你再不放手,我跟舅舅說了!”
黎溫書嗆聲道:“那我還是你長輩,我為你好我扇你幾巴掌行不行。”
“自己家的人教好了嗎,來管教我們?”
“你老公出門賭博喝酒你管住了嗎,你有本事嗎,你擱這瞎吹什麼,你牛你天天上我家打秋風,黎家七大姑八大姨,就你們家來的最勤快。”
陳琴雙眼赤紅,尖叫道:“黎溫書你長本事了,你敢這樣對你姑姑說話,我等下就給大哥打電話,絕對饒不了你——還有你施晚,你的女兒你教不好,你等著我大哥回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