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花花的照片,我看片都不看那麼辣眼睛的。”
“真的,圖什麼,我還跟那女的聊了兩句,我覺得她被章泗搞瘋了,精神好像不大對。”
施晚說道:“這樣的人你彆接觸啊,萬一哪天她跟你動刀子怎麼辦,神經病都是不講道理的。”
施微雨揮揮手,“她的目標隻有章泗,我離婚了就算出局了,她接下去就等著章泗給她個母憑子貴了,婚後估計還得搞搞外麵的那些小三小四。”
她轉而又說道:“不過說真的,這女的,章泗一個把控不好,還真的鬨出點什麼,畢竟精神已經被他折騰得不正常了,他估計還以為他一手調教出來以他為天的女人,在外無論怎麼瘋,對他都是小白兔呢。”
黎溫書趴在床上,意味深長地道:“章泗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娶一個有精神疾病的女人回去吧。”
章泗在外搞了那麼多年,都沒搞出個一兒半女,說明他壓根沒想讓外麵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而這個女人有了,或許不是因為她特殊,而是她用手段留了下來。
為的什麼,就是為了母憑子貴,小三逼原配,成功上位。
章泗是個喜歡對身邊女人搞精神控製的人,他喜歡看女人為他瘋魔的樣子,也自信認為自己是她們真愛,所以即便人瘋了,也不會對他做什麼。
但瘋子怎麼能控製自己呢。
更何況還是在執念不能達成的幻想破滅之下。
施微雨撩了撩頭發,“我跟那女的說,想讓男人永遠留在身邊很簡單啊,他怎麼把她留在身邊的,她就怎麼做不就好了。”
章泗也是蠢,真以為製造出瘋子,就能真的成為操控者。
機器都能有失控的時候,更何況善變的人。
黎溫書眼眸微微閃動,她上輩子在意的人都去世了,與這些名義上的親人就再也沒有保持聯係。
就是故地重遊也沒有撞見過。
也不知道章泗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