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製止道:“不用不用,味道不臭啊,就是我形容不出來是個什麼味道,就是怪好聞的,聞久了,有點餓……”
“我和我老公在家沒忍住喝了一罐營養液,餓倒是不餓了,但一聞到這個味道,嘴就開始饞了,想問問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居然這麼勾肚子。”
女人形容得顛三倒四的,眼睛一直在向屋內瞥,她丈夫更是整個人跟被吸走了魂魄似的,就差跟著味道走屋裡去了。
味道?
明卉沒聞到什麼味道啊,摸到臉上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她戴了防毒麵罩,忘記摘下來了。
這個麵罩就跟個麵膜似的貼在臉上,戴久了就忘記摘了。
她連忙摘下臉上的防毒麵罩,瞬間,那股香氣撲鼻而來,爭先恐後的鑽進她的鼻息之間,口腔內分泌出大量的唾沫,讓她忍不住貪婪的吸著鼻子。
好香啊。
剛才還沒有動靜的肚子,此刻發出了饑餓的響聲。
要不是明卉抹嘴抹得快,她的口水都要落地上了。
女人的魂都要被美食的香味勾走了,她掏出一打錢,“妹砸,這是啥玩意兒啊,十萬塊分我嘗一口。”
明卉很不想跟人分享自己的好不容易做好的魚,但夫妻倆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一直在不停的加價。
沒辦法,他們給的太多了。
明卉當然是第一個吃魚肉的人,她拿出叉子,挑了塊魚肉,根據小說中介紹的,有些生澀的挑走魚肉,也顧不上燙嘴了,直接塞嘴裡。
什麼酸甜辣鮮的味道瞬間在口腔內炸開,軟糯的魚肉在舌尖翻滾著,每咀嚼一次一股鮮香便回蕩在了整個口腔。
用一個非常爛大街的形容,就是好吃得讓人想把舌頭吞下去。
明卉剛吃完第一口,夫妻倆就跟餓狼撲食似的拿過刀叉下手,學著明卉的樣子,挑魚刺,塞嘴裡。
“臥槽好次好次,妹砸,你怎麼想的,居然能想到把魚做成吃的,還做得這麼好吃,要知道這玩意兒死了之後味道這麼鮮美,我還吃什麼營養液啊。”
“我對魚的誤解太深了,我居然說它是世界上最臭的生物。”
女人一邊讚不絕口,一邊悄咪咪的伸出叉子想眼疾手快的再叉一塊。
就被明卉擋回去了,她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