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嫿的心有些被動搖了,難不成真的是她們搞錯了?
副校長歎了口氣,重新坐回到位置上,“而且身為星際人,對植物的保護是刻在骨子裡的,我要是有植物,我睡覺都摟著它睡,怎麼可能炒成菜吃了。”
“你們這講得跟恐怖片什麼區彆。”
“這世界要是還有植物,哼,母豬都能上樹了。”
然而學長卻堅定的說道“不對,這就是植物。”
他指著投射在眾人麵前的屏幕,“校長,您自己看看,這張圖是狗尾巴草死亡後內部構造,這張是她們送來的不明綠色物體的內部構造。”
“這哪怕不是專業研究植物的人都能看出些不對勁,您是我們學院少數接觸過植物學研究的人。”
“您不會看不出這兩張圖的含金量吧。”
副校長原本以為是學生的固執在作祟,畢竟原本興奮的認為自己能發現足以載入世界史書的事情,結果最後發現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固執的不願意承認自己研究錯了也是能理解的。
畢竟少年人對顏麵都是比較看重的。
他無意的瞥了眼上頭的屏幕。
這一眼手上拿的水杯就一哆嗦。
椅子還沒坐熱屁股又跌到了地上。
半晌在瀾嫿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
下一秒就一個箭步飛了上去,整個人恨不得粘在屏幕上看。
半晌,副校長抖著手給校長打去電話。
“喂,老李啊,出大事兒了,母豬真的上樹了……”
“出了的這事兒我解決不了,你快回來吧……”
瀾嫿入學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看到副校長跟校長示弱,還向校長發出請求,並且還是請求對方回來。
以往他恨不得校長死外麵,最好一輩子不回來。
兩人一旦同框,拍照拍出來一定是校長淺淺微笑,副校長翻著白眼。
不僅如此,副校長還會在各個場合,隻要是他能上台發表演講,都要內涵一下校長。
就是校長在現場,他也要內涵。
跟人示弱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要是時間倒流,有人跟副校長說,你之後還有事要求到人家的。
副校長肯定會毫不客氣一巴掌過去。
求人?他就是把臉皮撐破了都不可能求人。
不但是學校的師生,就是外頭的人也知道她們學校校長和副校長關係不好,倆人就差在公共場合打起來了。
瀾嫿覺得,她的大學生活真是精彩得不能再精彩了。
不但發現了能載入世界史冊,有可能引發星際暴亂的事情,還看到了校長和副校長恩怨暫時和解的名場麵。
但還有個問題。
作者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培育出了這麼多植物。
還能不被人發現。
這簡直不是奇怪了,是詭異。
聯盟都發現不了。
跟不在這個世界上種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