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安室透,代號波本。

組織高層之一,組織全稱正體不明。

奉行神秘主義的威士忌酒,儘管酒廠被彭格列的圍獵令他們如同斷尾求生的壁虎那般撤出了歐洲,可那厚厚一遝資料上有關這位的也隻有寥寥幾語和一張隻露出了一半輪廓的側臉。

“雲部在和他們交鋒的時候,有獲得這位先生的多餘消息嗎?”雲宮律坐在高腳凳上往杯中倒入酒液,興致勃勃的戳了一會兒冰球說道。

從羽田機場落地同那人告彆並留下聯係方式後,雲宮成功同自己學生時代的學長草壁哲矢接上了頭,對方的靠譜程度就像他的發型一樣十年如一日的堅固,一路把他帶到了目的地。

“所有資料都交由沢田發給你了。”

彭格列十代雲守,他的好同僚雲雀恭彌坐的離他能有八丈遠,聞言漾了漾碟中清酒一飲而儘,狹長的鳳眸微斂覷著他,語氣中帶著些不耐。

“再戳冰球都要碎了,不喝就讓草壁收起來——三杯倒的家夥彆靠近我的酒櫃。”他淡然的語氣裹挾著不甚明顯的威脅之意。

雲宮律歎了一口氣,甩開喝了沒兩口的波本酒。

信手脫下西服外套,抬腳走到身穿著浴衣的雲雀恭彌對麵跪坐下來,淺紫的眼眸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幾分閒適:“果然還是不能指望你,結果還是要我親自出手嗎?”

“你上次出手炸了一艘商船,那是北美布裡亞家族的東西——”雲雀恭彌啜了一口清酒,酒液浸潤了他的唇瓣,看著對麵想要反駁的人繼續道:“布裡亞不算什麼,fbi那群鬣狗才是真的麻煩。”

雲宮律學著他又斟一碟清酒:“真的麻煩嗎?隻是因為粘人的程度讓人厭煩吧”

雲雀恭彌掀了掀眼皮子,嗤笑一聲:“我不反駁,沢田那家夥就是太慣著你了——不能喝讓草壁給你拿果汁,喝不慣的東西彆勉強。”

雲宮律嘖了一聲,掩藏在脖頸之下的項鏈隱隱露出一點端倪,他微微前傾身子,頗有些費解:“我覺得你對我有偏見,並且是長期積累的。”

“再靠近就咬殺了你。”雲雀恭彌撇開眼睛,狹長的鳳眸若有所思:“沒有彆的事就去休息倒時差,剛落地就這麼聒噪真是一點沒變。”

雲宮律撇了撇嘴,懶得同這人繼續計較——再說下去這人還真有可能抄起拐子和他訓練室走一遭,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般情況下,他這個秘書長還是比較肩不能提手不能抬的。

雲雀恭彌看出這人的安分下來的訊號,於是也斂聲安心喝酒,看著這人手癢又給自己倒了兩杯酒慢慢貓舌頭一樣的喝完,內心倒數著看著人趴下了。

雲雀恭彌:……

和他的意想中誤差不到兩分鐘,這人的酒量還真是菜的十年如一日。

“哲。”

靠譜的學長叫來自己的副手,揚了揚下頜示意對麵:“送到客房讓他睡下,再待會兒該發酒瘋了,彆來煩我。”

草壁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伸手攙起雲宮就看見這人頭還趴在桌上,右手先豎起了一根手指。

“胡說——”喝醉後這人的聲音咬字有些模糊不清,倒是多了幾分撒嬌的意思:“我的酒量雖然差勁,但我的酒品還是很不錯的——”

“你的酒品…”

雲雀恭彌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搖搖頭都懶得多做評價了。

雲宮律不滿的抬頭,那雙總是盛滿笑意的紫眸現在有點失焦,他雙手撐著矮幾勉強站起身來,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恭彌學長應該更加客觀的認識我才對。”

這下雲雀連臉都不抬起來了,啜飲著清酒擺擺手,示意讓人將他送下去好好休息。

雲宮律拒絕了草壁伸過來的手,力圖證實自己是一個素質較高的有為青年這一事實——事實也是如此,儘管當事人已經醉的有點不說人話,但步伐還算穩當。

就這麼一步步挪到門口,保持著意大利紳士風度的律突然幽幽回頭:“恭彌學長。”

“嗯?”雲雀恭彌頭也不抬的從喉間悶出一聲,示意這人有屁快放。

“我的奧蕾莉呢。”

他扒著門不肯出去,倘若不是眼神失焦,那嚴肅的神情都要讓人以為他在說什麼關乎世界存亡的大問題。

雲宮律:“奧蕾莉是一位優雅可愛的女士,你知道的她膽子向來很小,我拜托了boss把她和我那些【不大方便】過安檢的行李一起送過來的。”

膽子向來很小。

雲雀恭彌抽抽嘴角,指的是那個性情完全不布偶貓,敢追著納茲和瓜撓的彭格列一霸嗎?

他懶得管學弟的奇妙濾鏡,卻也有話說話的說奧蕾莉那隻貓貓現在被專人照看著,用不著他擔心。

雲宮律得到答案滿意的點點頭,頗具禮儀的對他點頭致謝,嘴上道:“感謝恭彌學長,我想今夜就算是美酒也會為你眼睛沉醉。”

草壁哲矢:……

怎麼說,再不出去恭先生就真要抽拐子給秘書長醒醒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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