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有件事情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晨氏集團這麼大的規模,為什麼不上市?還有,股東的持股比例,為什麼對外是保密的,可以這麼做嗎?”晨風這段時間,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晨氏集團沒上市,是你爺爺和一些大股東的意思,持股比例對外保密,這應該是可以的,畢竟不是上市公司,可以不對外公示,而且,據我說知,晨氏集團涉及到一些私募股權投資,我想,大概是這個原因,才沒有對外公示吧。”晨惠軍解釋著,這方麵,他曾經也有疑問,所以專門去了解過。
“私募股權投資?”晨風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看來晨氏集團還真是夠複雜的。
晨風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晨家人在晨氏集團的持股比例,不是最多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事情就麻煩了。
如果大股東支持晨惠忠出任晨氏集團的董事會主席,就算把爺爺找到了,可能也是於事無補的。
晨風心裡這麼想,卻沒有跟晨惠軍說這些,他需要去詳細的了解這件事情,徹底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晨風和晨惠軍回到了病房,剛坐下來,就聽到外麵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晨風抬頭看了過去,隻見蘇至柔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你來乾什麼?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晨惠軍起身,攔住了蘇至柔,“你還嫌把我二哥害得不夠嗎?”
蘇至柔看了晨惠軍一眼,冷笑著說道:“晨惠軍,你真是搞笑,我老公住院了,我來照顧我老公,難道還要你允許嗎?你彆忘記了,我跟他,現在還是合法夫妻,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阻止我照顧我老公。”
蘇至柔說著,朝著晨風看了過去,表麵上在跟晨惠軍說話,卻分明是說給晨風聽的。
蘇至柔說著,推開了晨惠軍,走到了病床邊,坐了下來,未語淚先流,輕輕的拉住了晨惠民的手:“老公,你怎麼樣了?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很心疼,都是你的好兒子跟你的好弟弟,不讓我見你,我是你老婆,他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做呀!”
晨風冷眼看著蘇至柔表演,之前還跟鬥敗的公雞一樣,現在又支棱起來了。
還在這裡假裝恩愛,他跟趙長信卿卿我我的時候,可曾記得,躺在病床上的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
“兩位,我是蘇至柔女士的代表律師,我可以鄭重的告知你們,蘇至柔女士和晨惠民先生,到目前為止,還是合法夫妻,你們任何人,都沒有權利阻止他們見麵,如果你們繼續一意孤行,我們將訴諸法律。”剛才跟蘇至柔一起來的人裡麵,一個穿著打扮看著很正式的戴眼鏡的男人鄭重其事的說道。
晨惠軍氣得渾身發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