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雨也不顧得會不會砍到自己了,再次拿起斧頭,使勁往樹上一砍,好消息斧頭砍進去了,壞消息斧頭拔不出來了。
岑今雨雙手握著斧頭吃力地拔斧頭,但那斧頭紋絲不動。
在一旁看了老半天的陳大力終於走過來。
“我來吧。”陳大力輕輕一提,就把斧頭提起來了。
陳大姐見著了,過來罵陳大力:“你做什麼,你這是在耽誤岑今雨同誌學習。人家能做,不要你幫忙。”說完陳大姐還朝岑今雨一笑。
“是吧,小岑。”
岑今雨到這兒不知道這陳大姐針對自己,就是傻子了。她本身掛臉的人,也做不來討好賠笑的事。
當下冷臉一擺,咬著牙齒,從陳大力手裡用力抽出斧頭,轉身就開始砍樹。
陳大姐見岑今雨冷著臉,往地上吐了口痰。
“做給誰看,誰不知道你最為偷懶。”
岑今雨不接話,不是怕對方。而是此刻在深山老林,他們兩人,自己一人,手裡都有武器,回頭鬨僵了,他們激情殺人怎麼辦?就算有法律製裁,自己也都死了,有什麼用。
跟著周奇略,中午就能回家,跟著這兩人,過午了才能準備走。
而這時,岑今雨的樹還沒砍斷,非但如此,她的手裡還長出了泡,完全握不住斧頭了。
岑今雨扔下斧頭,她不砍了。
“岑今雨,你乾什麼,你活還沒乾完。”
“我不乾了,怎麼我不乾也不行嗎?罰也是罰我,跟你沒關係。”岑今雨一臉倔強地站在原地,她手心起了個很大的泡,正疼著。
忽然陳大力罵了陳大姐一句:“多事。”
說完,他拿起斧頭開始砍岑今雨的樹。岑今雨其實已經砍到一半了,他補了幾斧頭,樹就倒下了。又等了半小時,陳大力把樹枝劈好綁好。
“小岑,你過來托樹。”
對於陳大力的幫忙,岑今雨自然不吝感謝。
“陳大哥,太謝謝你了。”
陳大力沒應聲,神情冷冷的。陳大姐在一旁哼了一聲,走過來,把一個膽子壓在了岑今雨肩膀上。
“這是你的活。”
岑今雨知道自己的能耐,做不到一邊挑擔一邊拖樹。
她直接把膽子扔在地上:“我挑不動,我隻能拖樹。”
陳大姐看岑今雨油鹽不進的樣子,知道對方說到做到,畢竟不是第一天認識岑今雨。
隻能自己挑起擔子,這些木材都是自家男人劈的。但是讓她放過岑今雨她也不樂意。
“這兩棵樹你來拖。”陳大姐指著兩棵粗壯的樹乾,一棵都抵得上岑今雨上次的兩棵。
岑今雨知道對方在欺負自己,也知道沒法再繼續推脫,憤憤地一隻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