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聽後沉吟了一下,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在這裡養傷嗎?"
騎士顯然很少求人,此刻不由漲紅了臉,點了點頭。
"那麼我會得到什麼好處嗎?"
丹尼爾笑的格外溫柔,拋出去的問題卻格外尖銳。
塞頓沉默了一下,他並沒有因為丹尼爾的這句話而生氣,可以說騎士聽後心裡甚至還隱隱鬆了一口氣。
有所求總比不求好,剛開始就把利益關係說開了,這總比之後再獅子大開口的好。
塞頓並沒有草率的說自己身上有什麼什麼,而是反問道:“你想要什麼?”
他突然想明白了,眼前的金發男人之所以還願意和自己說這麼久的話,而不是在司悠走到他身邊後直接動手把自己趕出去,就是在等著自己說出這句話。
"你脖子上的項鏈。"
丹尼爾毫不掩飾自己對它的興趣。
"好。"
而塞頓聽後也很是乾脆利落的點頭。
畢竟一個已經失去作用的項鏈對於如今的他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幫助,如今能用一條沒有了任何功效的項鏈換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在塞頓看來很值。
畢竟……正如司悠剛剛所說的,他的命從活下來開始就早已不僅僅屬於他一人的了。
見兩人交談的差不多了,司悠這才抬起眼,臉上重新掛上燦爛的笑容,走到塞頓旁邊,樣子很是開心的說道:
"以後咱們就是鄰居啦!"
丹尼爾這回也不再阻攔司悠的自作主張,而是眼神縱容的看著她微笑著。
一旁將這一切儘收眼底的塞頓不由眼神複雜的望了司悠一眼,不過這複雜的情緒也就在他眼底浮現了一瞬,下一秒騎士就好像兩人間毫無芥蒂產生的笑著點了點頭。
"是,以後就要拜托你多多關照了!"
兩人間的氣氛看起來就好似和丹尼爾出現前一樣毫無差彆,不過也就隻是好似,真正到底有沒有變化也就隻有他們本人才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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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塞頓也住進了木屋。
好在丹尼爾把木屋建的很大,空房子很多,所以即使現在多出了一個人來司悠也並沒有覺得不適應。
最主要的是,塞頓在住進木屋後就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的屋子裡,就連吃飯也是司悠給他送過去,他在房子裡吃完後再由司悠端出去。
其實也不是塞頓不想出來,而是他的身體情況實在是太差了,最初還能被司悠攙扶著走回木屋的人,現在居然連下床走幾步都困難。
丹尼爾也曾試著用自己的光係魔法治療塞頓身上的傷,可惜那些傷口隻有在他正使用魔法時會愈合,一旦丹尼爾停止輸出魔法,這些傷口就又會再次崩裂。
兩人剛開始還不信邪的試驗了幾次,結果除了讓塞頓反反複複的體驗身上的傷口不斷崩開的痛苦外,丹尼爾的光係魔法確實不知為何對塞頓身上的傷勢不起作用。
好在雖然光係魔法不起作用,但丹尼爾製作出的那些藥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