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江來點頭。
其他考官們則是疑惑了一下,他們,其實也不知道標準答案,也不懂江來這是要做什麼,不過,他們卻是看起了謝爾的操作來。
隔離區的考官們。
“這手指,能接回去?”有人輕聲問著。
當然,也有人搖頭。
“羅丹,你怎麼看?”索菲亞問著自家的主任。
“按照江的理論,隻要血管損傷在可接受範圍,有接上的條件”羅丹解釋了一下,“那就應該能接上,但這一例和此前的不同,他是被重物壓傷的,也就意味著組織的大部分損傷。”
“你的意思是,不具備再植的條件?”
“有可能。”
謝爾專注著的操作,在顯微鏡下分離著組織,當然,主要是找血管,沒有血管,一切都不用提了。
看著這大部分被壓扁的手指,他能想象斷指的組織損傷有多大,更彆說還有這麼長一條肌腱被扯出來,那種疼痛,他根本就不敢想。
越是找,謝爾的眉頭越是皺的深。
半晌,謝爾站起身,搖搖頭,“下一步操作,殘端的清創與止血。”
江來點點頭,“嗯,幫我叫查理進來吧。”
“好。”
考試結束,天已經黑了。
而林綰,等了也不止兩個小時,不過,她卻沒有任何不耐煩,她太清楚醫生這個職業的不確定性了
小時候,自家老爹每次說半小時就吃飯吃飯,然後會再忙一個小時,若不是幾個師兄能幫上忙了,她覺得自家老爹大概率會被累死。
“抱歉久等了。”見到了大廳裡坐著看書的林綰,江來步子快了幾分。
“沒事,反正也沒事。”林綰見到江來,眉眼都是彎的,語氣輕快,“更何況,你有事情忙。”
江來也笑笑,不知為何,心情都輕鬆了許多,“一起吃個飯?剛好我們要去額,歌舞廳吃飯。”
“歌舞廳,吃飯?”林綰挑眉。
“餘醫生他們這次交流結束,所以謝爾想請大家聚一聚,而且,今天也來了其他醫院的醫生,剛好適合一起聚個餐。”江來解釋了一下,“歌舞廳,當然是之前的大上海國際歌舞廳。”
“你們醫生的聚餐,我去不太好吧?”林綰笑問,她倒是沒有那麼想去。
“哦”謝爾的聲音傳來,經過江來身邊的時候,一陣擠眉弄眼,“江,把握機會哦!”
“江主任,加油!”有一個軍醫笑著道。
餘溫經過,欣慰的拍了拍江來的肩膀,沒有說話。
連帶著伯恩帶著其他醫院的領導們,也是笑得曖昧
江來登時就紅了耳根,想解釋什麼,卻覺得這解釋也是白解釋,也就由得一群人先走了。
“江,我們先去咯,你記得過來啊,當然,帶女伴我們也是歡迎的!”謝爾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隨即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