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是…狼?”
“狼?”
“我的媽呀!就是狼!”
……
白雪大搖大擺的來到顧宴臣身邊,腦袋在他腰間蹭了蹭嗚嗚嗚的。
“彆鬨了,你怎麼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在那邊等著的嗎?不乖了?”
白雪心虛的看著主人,它還嘴硬的嗚嗚嗚著。
“我現在不需要你的保護,你照顧好自己不要嚇到彆人就可以了!”
顧宴臣沒有辦法再待下去,就拽著它的耳朵離開了。
看熱鬨的乘客們見那個軍人把狼拽走了,就又繼續談論了起來。
“怪不得那節車廂要關起來,原來是有狼啊?”
“幸好是家養的,要不然咱們可就危險了!”
“那裡麵好像不止是這隻白狼,我好像還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動物,是什麼沒看清楚?”
“啊?還有?”
……
女乘務員喂女人吃下藥後,就帶著她的兒子守在床鋪邊,看到她的傷口已經止血了,才放心的守在那裡。
很快就到了下一站,醫院的人在出口等著接走了病人。
在火車路過a省的時候,顧宴臣就帶著白雪下了火車,沈文銳他們就在火車站的一間房間裡休息。
晚上的時候,顧宴臣根據他爸說的地址來到一個農戶家門口,他伸手敲了敲院門。
“誰呀!半夜敲門乾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來。
“對不起!我是從京都過來的,我是過來找人的!”顧宴臣對著院子裡喊著。
“京都?你真的是京都過來的?真的找過來了?”男人的聲音激動起來。
“吱呀!”
木門被打開了,男人就用手電筒看到了門口穿著軍裝的顧宴臣。
他又看到了顧宴臣身後的白雪,嚇得倒退一步跌倒在地上。
“彆害怕,它是我的夥伴!不會傷害你的!”顧宴臣上前扶起癱坐在地上的人。
“孩子他爸!你怎麼了?”屋裡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事兒!我沒事兒!我這就把人帶進來!”男人激動的回答。
顧宴臣跟著他來到屋裡,看到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嶙峋的女人。
“你…”顧宴臣看到她的眼睛覺得有點眼熟。
“我叫顧淩珍,是真正的顧淩珍!”顧淩珍看著麵前的年輕男人,跟她爹年輕時候的照片很像。
顧宴臣嘴唇動了動“我是顧明德的小兒子,我叫顧宴臣!姑姑,您好!對不起,現在才找到您!”
看著這樣的顧淩珍他的心被揪的疼,她的眼睛跟家裡奶奶的照片有點像。
“開門!開門!”外麵又又傳來了有人急促的敲門聲。
“孩子,你快走!那些人找來了!嚴哥你送孩子離開!”顧淩珍眼神懼怕的說著。
“不用,姑姑我帶你們離開,咱們現在就走!”顧宴臣對躺著的顧淩珍說著。
“對,珍兒,咱們一起走!”嚴峰走過去幫著顧淩珍穿毛線衣棉襖棉褲。
“砰!”
院門被人踹倒了,衝進來一幫那些棍棒砍刀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你們想坐牢嗎?”顧宴臣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前麵十幾個人。
“老子是收債的!姓嚴的夫妻倆可是欠了我們錢!我們要債可不犯法吧!”一個尖嘴猴腮的瘦子看著顧宴臣警惕的說著。
“我們夫妻倆從沒有借過錢,怎麼可能會欠你的錢!你們是那個女人找來滅口的吧!”顧淩珍大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