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啊!您彆怪我多心,三叔所涉的這樁案件,其實壓根就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兒。隻要上邊兒能夠深入調查一番,將所有事情都弄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自然也就會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啦!然而問題的關鍵卻在於,您那位兄長究竟為什麼要跑去告狀呢?還有他到底是通過何種途徑知道你們家中的存款情況以及那些金器的事呢?”
沈欣悅緊緊地皺起了雙眉,臉上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困惑與疑慮之色,她的語氣異常沉重,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一般,帶著幾分質問的口吻緩緩說道。
聽到這話,薛媛媛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難道是上次我嫂子她們來我家的時候?難不成她們當時還在我家裡亂翻一通了?那麼說來,莫非她們早就心懷不軌、蓄意謀劃了嗎?”
薛媛媛想到這裡,一股寒意從心底升騰而起,瞬間蔓延至全身。
“沒錯,我同樣也對這件事心存疑慮。依我看哪,他們極有可能是由於薛絲雨那件事而存心報複咱們沈家。”沈欣悅點了點頭,神色愈發嚴肅起來。
薛媛媛氣的渾身發抖“那是薛絲雨自己找死,她不害人會被公安帶走嗎?而且她是心臟病犯了才死的,他們家孩子有病他們不知道嗎?我現在去找他們!”
“三嬸,你要找他們算賬還是等三叔回來再辦吧,現在還是安心的等著吧!”沈欣悅一點都不擔心她三叔會出事。
“好,我肯定會忍住的,等你三叔回來我發誓一定會砸了他家!”薛媛媛咬牙切齒的說著。
八月二號的午後,陽光依然熾熱地灑在大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沈誌兵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自由時刻,他被無罪釋放了,出來後就被在紀檢部門口等著的麥勇林開車接回家。
沈奶奶站在院子門口,目光急切地望著遠方,當她看到車子停下見到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下車走過來時,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眼前的小兒子滿臉胡茬,頭發已經花白,身上的衣服布滿了褶皺和痕跡,仿佛經曆了無數滄桑歲月。
“誌兵啊!你這是受罪了呀!”沈奶奶跑過去抱住了沈誌兵。
“娘,我已經沒事了,兒子不孝讓你們跟著擔心了!”沈誌兵紅著眼回抱著自己年邁的母親。
&34;三叔,您先趕緊進屋洗個澡,把自己收拾乾淨,然後咱們再一起吃頓團圓飯。&34;沈欣悅看到在院子外麵抱在一起哭的母子倆就走上前去輕聲說道。
話音剛落,她就注意到一旁的顧繼祖老爺子手中正拿著一個盆子,不知道從哪裡還找出了兩片碩大的葉子。
隻見他將葉子蘸濕水後,對著沈誌兵輕輕甩動起來。
&34;去去晦氣,願今後的日子一切都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34;顧繼祖一邊揮動著手中的葉子,一邊嘴裡念念有詞。
與此同時,沈誌國也端來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院子門口。&34;老三啊,來跨過這道火盆吧,讓所有的不祥之氣都離我們遠去,從此生活越過越紅火!&34;
他高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的期許。
沈誌兵默默地看著家人為他所做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