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樣看著我,我會接受的。”
“嗯,那現在就開始吧,請你站在—個位置。......對,沒錯!然後......畫筆,出鞘!!!!!”
“格蕾修,【請】遠離這裡。”
莫名變得極度興奮並且將畫筆舉起,仿佛畫筆上有什麼東西在熊熊燃燒,並且好像還要將這充滿了顏料的畫筆往前揮出的格蕾修在阿波尼亞的話語過後,瞬間變得有些僵硬。
然後伴隨著格蕾修漠然的表情,她靜靜的遠離了亞當,然後換了一個位置,放下了畫架。
嗯......
在亞當看來,對方的畫筆上著實是有一些明顯的能量波動......畫筆——出鞘?
這怎麼聽好像都像是天火出鞘解放時伴隨著興奮亞當所喊出的話語。
所以說......愛莉希雅奶奶說的格蕾修易於被染色原來是指這個意思嗎?
大概是距離變遠了的原因,格蕾修的舉止恢複了正常。
她一個有些熱血的戰士頓時變成了一個三無的畫家——這多半也與戒律有一些關係。
阿波尼亞奶奶......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等等......阿波尼亞奶奶......阿波尼亞媽媽......
奶奶-媽媽=媽媽。
所以......我應該叫格蕾修——媽媽!!!!
......
afeentslater.
亞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是為了等待格蕾修的畫作,不過當格蕾修將畫拿過來的時候,亞當卻無法從上麵看到一點與他相像的畫麵。
整幅畫異常的抽象——一點兒都不寫實,和亞當風馬牛不相及。
不過亞當在看到這幅畫之後卻是沉默了許久。
“孩子......看到了什麼?”
或許是因為看不清亞當的未來,或許是因為愛莉希雅總是在提亞當有多麼多麼的神奇,多麼多麼的特殊。
總之阿波尼亞還是對亞當很感興趣的——無論是從戒律的角度上,還是從自己的角度上。
不過阿波尼亞表達自己興趣的方式可能與常人有所不同。
阿波尼亞都很小心翼翼,但是最後結果還是一不小心使用了戒律,乾涉了亞當,這一點阿波尼亞也無法控製——所以她隻能在心裡默默的對亞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