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亞當的下一句話倒是更讓符華感到震驚和悲傷。
“凱文叔叔從量子之海中回來了，蘇叔叔將他自己賭在了未來，格蕾修媽媽的消息尚未可知。（實際亞當知道，但是他無法解釋情報來源。）”
“......是嘛，凱文消失了那麼多年，原來是進入了量子之海啊，還有蘇......”
符華平靜的麵孔之下，閃過了許多的悲傷之意，又有一個熟悉的人逝去了......
符華本以為自己已經見慣了離彆。
但是蘇的離世依然給了她一種......莫名的悲傷。
“華老師，聖痕計劃要展開了，世界蛇這邊可以重新為您準備一副身體或者是和奧托進行另外一場交易，您要回來嗎？”
“不，不了......聖痕計劃......這個計劃我曾經聽聞梅博士說過，是最壞的計劃，這個時代還沒有差到那個地步，需要去舉行聖痕計劃吧！......可是我改變不了凱文的意誌，現在更是沒有改變凱文想法的實力。”
“亞當......你怎麼看待聖痕計劃？”
“我？”
沒想到符華會問他這樣一個問題，本不願意去思考如此沉重的問題的亞當能夠感受到符華這句話的認真。
此時雅登的大腦瘋狂運作——像是上課開小差，突然被老師抓到的學生那樣緊張不已，但是卻腦袋空空。
看到亞當的這副表現，符華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或許這個問題對於孩子來說還是太過於沉重且宏大了。
但是符華希望能用自己今天的這一番話，引導著亞當往這個方向上去思考。
哪怕是讓亞當回去之後詢問凱文或者是其他人，也一定要答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答案。
——即便最終的結果是亞當支持聖痕計劃。
嚴重的話題討論完了，接下來的便是符華了解亞當太虛劍氣理解程度的問題。
因為剛剛被亞當的崩壞能充了一波電，符華的精神體也是凝聚了許多，甚至可以完整的在外界表達出來的同時，還能幫助琪亞娜壓製住空之律者的意識，讓琪亞娜得享美夢。
因為華和符華兩個人性格實在是太接近了，或者說本就是一個人的她們，就算是在5萬年來變，也變不了最根本的性格。
都是那樣的老實巴交，都是那樣的嚴肅認真。
相比於一直在樂土中的那個華老師，符華的作戰經驗以及以弱打強的技巧明顯要比另外一個華老師要豐富。
不過在拳之一道上，在與亞當交流一番之後，符華確實感覺就單純的武道而言，另一個自己數萬年來不停的積累確實是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