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國師,你不會耍賴吧?”秦風看到鬆本遲遲不動後,秦風笑嗬嗬地說道。
說完,秦風直接坐回到了位置上,還抬手止住了哄笑的眾人,讓這些人讓出一條道路出來,好給鬆本施展。
“國師,我們走!”
這時,赤木見到這一幕後,瞬間氣不打一處來,立即要拉著鬆本朝著外麵走去:“國師,我們不能受此大辱。”
“誰今日要是敢阻攔,就得先問問我們邪馬國的四十萬水軍答不答應了。”
“李武,關門放狗。”
見到赤木要帶著鬆本耍賴之後,秦風眼神一寒,怒喝一聲道。
聽到秦風這話後,李武也是立即將客廳的房門給關上了,然後抽出了腰間佩劍橫在了鬆本和赤木麵前:“想走,先問過我手中佩劍答不答應?”
“你找死!”
見到李武拔劍之後,赤木眼神一寒,立即將楊天賜的骨灰盒一手抱住,另一手抽出了倭刀出來和李武相向了起來。
“你敢!”
就在赤木拔劍相向時,其餘人也已經將武器拔了出來,包圍在了鬆本和赤木周邊,隻要赤木敢輕舉妄動,那他們就敢第一時間殺死赤木和鬆本。
“收刀。”
就在這時,鬆本怒目圓睜地瞪了赤木一眼後,喝道:“我邪馬國男兒豈有願賭不服輸的?”
“你是要讓我鬆本成為邪馬國的笑話嗎?”
“國師!”
聽到鬆本這話,赤木登時有些著急道:“國師,您可是我邪馬國的國師啊!您的身份怎麼如此?”
“住口。”
聞言,鬆本雙拳攥緊,一臉陰沉地怒喝道。
鬆本其實內心是想耍賴的,可是他這會兒不能耍賴。
一旦他耍賴了,大秦就不可能相信他之前輸掉的那些賭約他會兌現了。
到那時候,大秦認為他是一個無信義之人,那大秦肯定是不會出錢糧給他們邪馬國的。
要是沒有了那些錢糧,邪馬國今年肯定是熬不過這個寒冬的,即便是熬過去了,邪馬國也是會元氣大傷,死傷無數人的。
所以鬆本隻能忍氣吞聲,將今日的恥辱給記下來,日後百倍償還回去。
“撲通!”
隨後,鬆本直接當著秦風的麵,乖乖地跪了下來,然後強忍住了心中怒火,對著秦風磕了三個響頭,以作拜師之禮。
當眾人瞧見到鬆本這一舉動的時候,他們全都驚了起來。
他們萬萬沒想到鬆本居然真的兌現承諾了,竟真給秦風跪了下來,行了一個拜師之禮了。
此子不可留!
就在眾人驚愕的時候,秦風的眼裡已經是悄悄閃過了一抹殺意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這鬆本絕對是禍患。
今日此人能做到類似韓信胯下之辱的事情出來,他日他定會是自己的一個勁敵。
隻不過,秦風的殺意此刻隻是悄然閃過一下,便收起來了。
他很清楚,現在殺鬆本,他隻會變得更加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