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衍卻不管不顧,泄憤咬完,又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指,撫向南淺的紅唇,再緩緩往下,摸向窈窕有致的身段。
他一邊把玩著,一邊用涼薄無情的嗓音,冷冷開口。
“他都能玩你,我為什麼不能?”
冰涼的指腹,遊走在肌膚上的感覺,猶如毒舌爬行,讓南淺感覺很不舒服。
“沈希衍,我不是……”
她想說,我不是你養的玩物,話還沒說出口,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腰,再次挺身而入。
這次用的力氣,要比之前狠得多,南淺沒多久,就承受不住的,從鏡麵,滑落下來。
沈希衍一把摟住雙膝發軟的她,強勢霸道的,將她按回洗手台,繼續用手段折磨她。
以為泄完憤,就該放過她了,然而……
他要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停下來,仍舊想方設法,折騰著她。
南淺到最後幾乎沒有力氣求饒,隻能像條死魚般,趴在床上,任由他亂來。
大概是折磨夠了,沈希衍鬆開掐著腰部的手,再一把推開她,從床上起身。
“待會我來接你。”
聽到這話,南淺的臉色,下意識發白,連續做這種事,比死還要難受。
她有些害怕的,抬起驚恐的眸子,看向慢條斯理、穿戴著衣服的男人。
“你……能不能放過我?”
沈希衍緩緩垂下濃密的眼睫,似笑非笑的,凝著南淺那張煞白的小臉。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真相,我什麼時候放過你。”
丟下這句話,男人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拿起床上的領帶,轉身走人。
望著那抹孤傲冷寂的背影,南淺有些無助的,緩緩開口。
“沈希衍,如果慕寒洲現在喜歡上我,那我一定義無反顧跟著他離開。”
她先前已經用這種悔恨的方式,來打消沈希衍的疑慮,那就不能隨意更改。
她知道這樣不好,但比起沈希衍一直懷疑她留在他身邊的目的,也沒彆的法子。
已然走到門口的沈希衍,緩緩停下步伐,再側過高貴的身子,冷冷凝視著她。
“你剛剛不是說現在喜歡的人是我嗎?怎麼他一勾手?你就要跟他走?”
他離得遠,南淺看不清他的神色,隻能通過陰晴莫辨的語氣,斟酌接話。
“沈希衍,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喜歡這樣的你,真的太累了,我不想喜歡了……”
沈希衍身軀微僵,一張如刀削般精致立體的臉上,也逐漸染上陰霾。
他卻沒有回應南淺,隻在原地,停頓片刻,就提起步伐,再次離開。
南淺不知道這樣說,沈希衍有沒有相信,隻知在他走了之後……
鬆懈全身緊繃的神經,筋疲力儘的,倒在床上,沉沉閉上眼。
而沈希衍,在陰沉著臉走出屋後,看見慕寒洲靠在牆邊,低眉抽著煙。
一張清俊淡漠又眉目如畫的臉,在煙霧繚繞之下,顯得極其的陰鬱。
沈希衍冷沉著目光,順著他的臉往下,看向滿地的煙頭,不禁蹙眉。
這麼多煙?
說明他在這裡站了一個晚上。
沈希衍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卻不露聲色,走到他麵前,冷聲質問。
“她的紋身是照著你紋的,先前為什麼要說沒見過?”
聞言,慕寒洲緩緩抬起眼眸,隔著朦朧煙霧看他。
“要不是沈總,我也不知道她照著我,紋了紋身。”
他的神情模樣,看起來比較真實,不太像是假話。
沈希衍不說信,也不說不信,隻涼涼掃向他的後腰。
“那道紋身是什麼意思?”
慕寒洲神色淡淡的,扔掉手指間的煙,用腳碾了碾。
“在國外隨便紋的,沒什麼意思。”
雖然他不願意說,但沈希衍知道,那道紋身必定意義非凡,說不定就是為南淺紋的。
思及此,沈希衍盯著一地煙頭,不明所以的問。
“你明明喜歡她,為什麼不告訴她?”
南淺說,她喜歡慕寒洲,但慕寒洲不喜歡她。
如果這句不是假話,那麼就是慕寒洲有所隱瞞。
既然是隱瞞,那必然有什麼隱情,或是有什麼陰謀。
見沈希衍懷疑,慕寒洲看似處之泰然的,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