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斯年,寧汐有點驚訝,隨即盈潤的眼眶,慢慢變紅。
“你怎麼來了?”
她跟周斯年談了近十年的戀愛,本來應該早點結婚的。
但她為了學業,一直拖著。
前段時間,兩人為了這事吵了架,冷戰了一段時間。
寧汐還以為高傲如周斯年,他不會回過頭來找自己。
卻沒想到,他會跟著南淺,一起來紐約,這讓她很意外。
同時,看到他遞過來的花和禮物盒,又有點感動。
“我要不來找你,我們倆,怕是要黃了。”
他出身貴族,從小傲氣慣了。
她出生書香門第,清高慣了。
若是誰都不願低頭,隻能以分手告終。
周斯年思前想後,還是跟著慕寒洲來紐約。
“不過,我也挺忙的,在這隻能待幾天。”
長相乾淨斯文的男人,伸出欣長的手指,摸了下寧汐的臉。
“想我沒?”
寧汐比較保守,在大庭廣眾之下,可說不出‘我想你’這種話,隻含蓄的,點了下頭。
周斯年知道她的性子,沒有逼她,緩緩移開手指,放到她的肩膀上,再一把抱進懷裡。
“下次再撂我電話,我可不來找你了。”
這種話,周斯年說過很多次,但這十年來,基本都是他先來找她。
寧汐明白,無論怎樣,陪伴彼此那麼長時間的人,是不會輕易走散的。
她便放鬆的,埋進周斯年懷裡。
“好,下次,不掛你電話了。”
旁邊的南淺,看到兩人和好如初,抿起來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寧汐注重學業,也注重周斯年。
可在學業和周斯年之間,她又堅定選擇前者。
用她的話來說,女人要有自己獨立的精神世界。
所以,他們之間,遷就的人,就隻能是周斯年。
說實在的,南淺還挺羨慕他們的。
她也希望遇到自己愛的,又愛自己的。
但是……
她越過兩人,看向推著行李箱過來的慕寒洲。
她等了七年,從來沒有回應。
便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還有……
她的腦海裡,劃過沈希衍那張精致絕美的臉,心臟隱隱跳動了一下。
她有些奇怪,為什麼想起他,就會產生異樣情緒,是習慣了,還是……
南淺搖了一下頭,打消升起的念頭,抱著花,推著行李,走出機場。
回到紐約的彆墅,南淺親自下廚,做了一頓飯,招待寧汐和周斯年。
一張桌子,四個人,兩男兩女,相對而坐,又互相端起香檳,碰杯。
“歡迎初初回家。”
好友、男友都在身邊,寧汐難得高興,不禁多喝了幾杯。
周斯年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又側眸看向對麵的人。
“汐汐說,你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慕寒洲點了下頭,神情淡漠到,叫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周斯年是通過寧汐才認識的慕寒洲,兩人性情相投,卻不知過往,隻知他性子淡漠。
也因為習慣慕寒洲的冷然,周斯年不會過於刨根問底,說直白點,就是不太感興趣。
“之後什麼打算?”
周斯年不太喜歡談過去的事情,但對未來,還是會閒話家常幾句。
“我打算找個律所,把律師的職業撿起來。”
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律所願意用她?
周斯年點了下頭,又移開目光看向慕寒洲。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