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意自有了身孕後,就發現自己好像是……有點變了,變得不?僅愛發小脾氣,還有事沒事愛無理?取鬨了。
就比如今日下午,她知曉趙侍新此時在書房內定是有事務要處理?,但她卻就是要這時候去到人跟前,對人說上一句話,惹一惹他。
這話?她在腦中也醞釀了一些時候,又因今日又注意到了府中因之前某個女人管家後遺留下來還未完全改掉的?習慣影響到了心?情,所以此時她便定要在趙侍新麵前說上這句話才行。
蕭辰意承認,她是吃醋了,她現在……就是在吃醋了。
沈瞿晚雖早已離開,但蕭辰意現下想到她之前在這府裡?是做為趙侍新最親密的?人那樣存在,而且府中眾人以往還在趙侍新的默許之下稱呼她為“晚夫人”,這會子?想起來,哼……蕭辰意就開始不?爽了,很不?爽。
於是今日這時候她就忍不?了了,定要去惹上一惹才行了。
蕭辰意輕車熟路又自然的來到了趙侍新的書房內,坐在桌案前的?人見到她到來,隻略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趕她也沒問她什麼,就又垂首做自己的?事去了,仿佛對她這般行為早已變得習慣。
也是,他怎麼不?習慣。
因最近剛從賑災處回來不久,趙侍新一直以來都特彆的忙,蕭辰意偶爾無趣便會自行溜達到他的?書房內,不?過她也不?乾什麼,隻是在書房裡看看人處理?公務或是……假意在人身後的書架上隨意翻兩本書實則卻是在看人這般打發打發時間。
不?過天地良心,她確實是隻想著看看人打發打發時間就行了,沒想有時不慎待得久了,卻就會被人逮著休息的空檔,將她哄摟到書房的暖閣內肆意溫存,好些時候還是顧忌著她已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子,趙侍新那人才會放過她,又整理好衣飾坐回他的?書案前的?。
每每蕭辰意自暖閣裡?出來,一見著趙侍新又端坐在桌案前,正襟危坐,絲毫不見方才欺負她時早已丟了平日雅正而是一股子色氣隻知索取的?模樣,她都忍不?住紅了臉,再?在心裡?小聲的“罵”一句混蛋。
不?過前幾日因著
她身體有些不?適,趙侍新夜裡?便沒碰她,白日裡也沒碰她,倒是讓她今日就有些忘形了。
這還是蕭辰意之後又被人給弄到榻上,見人不知是被她惹得還是怎樣,有點不知輕重,不?知節製了才恍然醒悟過來的。
她今日,確實是……忘形了。
蕭辰意便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不該湊到趙侍新跟前說那句話的?……
不?過她當時確實是忍不?住啊。
一個半時辰前,蕭辰意來到了趙侍新的書房內,她如往常般踱步到了人身後的書架前,裝模作樣的在人身後走了幾步,很快,在人毫無防備之際,蕭辰意便俯身湊到了人耳邊,在趙侍新還捏著毫筆蘸了墨正準備落筆時,她突然在人耳廓邊吐氣如蘭的說出了幾個字,幾個令男人幾乎渾身一震的?字。
當時說完那幾個字,蕭辰意唇角一抿,就準備隻攪亂一池春水而不?負責任的?離開,結果她剛走到桌邊,就被人給扯住了手腕,蕭辰意唇角不?著痕跡的揚起,見人隻是這麼抓著她卻遲遲沒說話?,她順著被牽住手腕的?姿勢,回頭看向人故作狐疑的?問道:“趙侍新,你這麼扯住我做什麼?”
“我看你挺忙的?,就不在這裡?打攪你了。”
聽她說完話?,蕭辰意見趙侍新似乎是饒有興味的盯著她,然後她就見人直接起了身,來到了她麵前,手還沒放開她,卻是低頭垂眸的看著她開口道:“方才你說的什麼,再?說一遍。”
蕭辰意嬌俏的抬頭看人,她麵上快抑製不住笑,卻是佯裝不?懂的?道:“說什麼,我方才有說什麼嗎?”
趙侍新見人刻意這樣,他微無奈,但一想到方才人在他耳邊的?稱呼,他就抑製不住胸腔內的?激蕩,呼吸也耐不?住粗重了幾分,他另一隻手輕柔的?撫上人臉,似誘哄又似溫柔的?威逼般道:“你方才當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