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有意嘲諷，讓陳凱發泄出來。
“我活的怎麼樣，不需要你來管。”
“老董，既然他不相信你，那他的生死，你也不用管了。”
“先生？”
董鵬飛帶著疑問，“先生，老陳肯定有苦衷，我相信他的本性真的不壞。”
“老陳，我實話跟你說，自我從杭城回來，我就成了先生的人，知道為什麼董彪的手被砍了，我也沒找他報仇嗎？”
“因為我沒這個本事，而且我知道了先生的身份，所以沒有了報仇的念頭。”
“相反我很慶幸，先生對董彪已經手下留情了。”
陳凱聽到這話，似乎有所觸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坐了下來。
以他和董鵬飛的關係，當然清楚董彪在他心裡的位置。
董鵬飛的性格，他也清楚，絕對的護犢子，不容任何人欺負他兒子。
哪怕是說他兒子一句不好也不行。
幾年前，有個人罵董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直接找人打掉了那人的牙齒。
“老陳啊，我把你當親兄弟，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越陷越深。”
“知道省城的一流勢力怎麼沒有的嗎？”
董鵬飛抿了抿茶繼續，“都是先生做的。”
“但凡消失的一流勢力，他們背後都有見不得人的買賣，所以被先生拔掉了。”
“湯家是乾淨的，所以一直沒有動他。”
陳凱聽到這裡，腦海中遭到原子彈轟擊一樣，嗡嗡直響。
原來省城消亡的一流勢力，全部是顧靖澤在暗中消滅的。
消息太過震撼。
省城三大地下勢力、邵家、呂家，都是在一夜之間被滅，這全是顧靖澤乾的。
“那他是政府的人？”
陳凱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一句話來。
這問題董鵬飛不知如何回答，看向顧靖澤。
顧靖澤嘴角一撇，“是，也不是！”
從身份上來說確實是屬於大夏政府的，但從職能來說，他的行為不屬於政府行為。
他現在做的事情，都是從他個人意願出發的。
作為帝國戰神，他認為自己有義務守護好國家與人民。
顧靖澤也不過多解釋，“你可以繼續做你的事情，或者說為羅刹會做事。”
“羅刹會？”董鵬飛不解的問。
陳凱一下子就瞪大雙眼，羅刹會他沒聽說過，但是羅刹麵具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