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有醫生過來幫你取出手臂裡的芯片。”
影狼衛見阿美心理防備意識很強,耐心解釋道。
或許是作為殺手的本能,阿美還存在一些戒心。
影狼衛淡淡一笑,“沒事的,你是先生要保護的人,給我們一千個膽我們也不敢害你。”
阿美望著眼前的兩人,又看了看手上的乾擾環。
戴了這個乾擾環後,追擊自己的姐妹慢慢的不見了。
“篤篤!”
“誰?”
“我,麻醉瘋。”
“來了。”
來人自報家門,影狼衛前去開門。
自稱麻醉瘋的男人走了進來,大概四十來歲,穿著一身綠色手術服。
“兄弟,你來了。”
“什麼事,這麼著急?”
“有個病人手中被植入了芯片,需要把芯片拿出來。”
“是她?”麻醉瘋看了眼阿美,問影狼衛。
“是的。”
“行,既然是先生的命令,那開始吧。”
麻醉瘋非常乾脆的拿出工具,打開一支麻醉劑。
“等等。”阿美看到麻醉劑,突然開口說道:“我不用麻醉劑。”
“不用?”
麻醉瘋和影狼衛怔了怔,有些不解。
沒想到阿美點了點,堅定的說道:“不用麻醉劑,謝謝。”
阿美就想親眼看看被植入的芯片。
“好,這個給你。”
麻醉瘋也不拖遝,拿起一卷紗布給阿美。
阿美咬住紗布,“開始吧。”
“嗤啦!”
冰冷中帶點溫熱的手術刀,剖開手臂,鮮血緩緩的滲出......
十分鐘過去。
指甲片大小帶著血跡的半透明狀芯片,從手臂的肉中取出。
阿美渾身冒汗,目光死死的盯著芯片,通過芯片仿佛看到了她對冷清秋無儘的仇恨。
又是幾分鐘過去。
麻醉瘋把傷口縫合,擦了擦額頭的汗,這還是他第一台不打麻藥的手術。
摘下手套,麻醉瘋給阿美豎了一個大拇指,“你可以的,女漢子,不愧是先生看中的人。”
阿美麵色蒼白,卻帶著微笑看向麻醉瘋和影狼衛,“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