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巨巨對他說了幾句。
徐哲一本正經的回複。
觀音巨巨又不動聲色的說了幾句。
徐哲繼續一臉正氣的不動聲色。
具體如下。
石觀音:“徐公子……”
徐哲:“……姑、姑娘……”
石觀音:“徐公子……”
徐哲:“…………姑、姑娘!”
徐哲的眼中,除去對眼前女子樣貌的驚豔,便是些許瞞不過石觀音的擔憂。
——是啊,如此美麗的女子,為什麼來找他呢?
——這般美麗的女子,要是生了什麼病症,該多麼的讓人心痛啊!
——真是替這名女子憂心,為什麼還不趕緊把脈?讓我們趕緊開始治療啊!
徐哲黑瞳微睜,眼中的擔憂之意一派真摯。
徐哲沒裝瘋賣傻,隻是他純啊,茫然啊,隻覺得這女子太美不敢直視,其他的?
觀音巨巨你在說什麼?小生聽不懂啊!
見石觀音輕咳兩聲,徐哲立馬憂心轉身,親自為石觀音泡茶一壺。
輕咳並非為此的石觀音:……
替石觀音倒茶之時,見石觀音又要開口,徐哲便局促攥拳,磕磕絆絆道:“姑娘,今日天色已晚……天黑了,對女子來說並不安全,不知你今日來找在下……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石觀音微微笑著,專注的望著徐哲的眼睛,伸出她白皙滑嫩的小臂,竟是就那麼把命脈放在了徐哲的眼前,柔聲道:“我有什麼病,公子不妨親自摸一下?”
徐哲麵色遲疑,掙紮許久,道:“姑娘應是習武之人……不瞞姑娘說,徐哲不才,也稍懂武藝,你這般……”
石觀音眸中帶水,嗔道:“若是信不過公子,我作何要來找公子呢?”
被這雙美目還嗔帶嬌的一瞪,被這又嬌又柔的話一激,是個男人,便先酥了三分。
徐哲深深吸氣,先是從一側木櫃的隔箱中,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覆在石觀音的腕上,之後才雙眸一閉,兩指觸上石觀音的脈搏,低聲道了句得罪。
從兩指觸脈的那一刻起,徐哲的整個人就不一樣了。
方才還是那麼一個拘謹羞澀,連話都不會說的年輕人,這時真的開始把脈了,麵上卻再無一絲青澀。
那眉宇微擰、薄唇緊抿、專注而又淡漠的模樣,實在是迷人的緊。
徐哲把脈期間,石觀音便那般專注而溫柔的看著徐哲,仿佛徐哲便是這世間她最最愛的那個男人了。
徐哲心底的冷汗都快流儘了。
良久,徐哲睜開眼。
石觀音微笑道:“小神醫,你看我,這是生了什麼病?”
徐哲:……
你腦子有病!
這話他自然是不敢說的。
於是他麵露奇怪,道:“……說來慚愧,在下醫術不精,實在看不出姑娘身上,是有什麼病症。”
石觀音欲說,那公子要不要猜猜,明明我無病無痛,為何還要來找公子呢?
但她尚未張唇,徐哲便繼續道:“於是我想了想,便知道姑娘是為何而來了。”
石觀音:……這是突然開竅了哦?
徐哲的臉頰微微泛紅,卻是努力的板起臉,正色道:“姑娘麗色天成,國色天香,眉目如畫,螓蛾眉,曲眉豐頰,風姿卓絕,容貌傾國傾城,氣質出塵脫俗,一身肌膚白璧無瑕,吹彈可破,人淡如菊又嬌豔如花,可謂美若天仙,天姿絕色,語笑嫣然間若含苞待放,嬌豔欲滴,哪怕隻與姑娘交談幾句,也看出姑娘家教極好,不僅樣貌端莊,更是……”
徐哲就是先誇,使勁的誇,拚命的誇,誇死了的誇!哪有女人不愛被誇!更何況是石觀音這樣對容貌在意至極的奇女子!
石觀音注視著徐哲的眼神柔和極了,一雙明眸化成一汪秋水,眸光善睞瀲灩,嘴角笑意漸深又柔。
徐哲眼看著,誇的差不多了,於是便訥訥兩聲,突然咬唇噤了聲。
石觀音對自己感興趣的人,自然是愛護至極的。
她不解追問:“公子,你怎麼了?”
徐哲的眉宇覆上一層淡淡憂苦,徒有那雙明眸中,明明映滿了石觀音美麗的倒影,卻仍然靈透澄澈,道:“像姑娘這般極美的女子,自然是對容貌極為在意的,所以——”
石觀音掩嘴輕笑,嗔視徐哲一眼,溫柔笑道:“所以呢?”
徐哲微笑道:“所以,姑娘定是聽了那養顏的秘方,才特地來找在下的吧。”
石觀音:……
徐哲歎了一聲,道:“唉,明明都說了下不為例,叫那些女子不要隨便說出去的,畢竟我的本職是救死扶傷,而不是替女子養顏,讓她們的肌膚白皙,皺紋不生,疤痕不留,麵容不老,容顏永駐……”
石觀音瞪大美眸:…!
徐哲為難的看向石觀音,咬唇道:“不過若是姑娘你這般美好的人………唉。”徐哲幽幽一歎,看向石觀音的目光,竟一時像看著一個尚未碧玉的小姑娘,儘是無奈憐惜,笑道,“總之,還請姑娘將告訴你這消息的人告知於我,而姑娘你……讓這般絕色的容顏永駐於世,自然是一件功德,在下並不拒絕,不過事後,也請姑娘不要再告訴他人了。”
說罷,徐哲朝石觀音重重躬身,真摯懇求。
石觀音……石觀音……石觀音……
石觀音巧笑嫣嫣,牽起徐哲的手,溫柔笑道:“對,公子英明,我就是為了這個,才不遠萬裡,特地來找公子的呢。”
徐哲壓著想要縮回手的衝動:………咳。
係統:【……徐公子,你的臉上,寫了一個大寫的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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