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堂哥,我十五的時候父親也去世了,跟著二大爺一起生活,他家的三個哥哥都歲數都比我大不少,就六哥和蓮花姐和我親近點,特彆是蓮花姐對我很好,五年沒回家了,她應該是嫁出去了,我走的時候他和隔壁賈家村的賈有星剛訂婚。我十六那年二大爺死了,我找村長改了年齡就參軍了”張大標說著停了下來。“小黃,你也想轉業嗎?”
“連長,你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當時就發誓了,你去那裡我就去那裡,我伺候你。我家裡還有五個哥哥,養老也用不上我”黃信生說道。
“滾蛋,我用你伺候?我身體好的很,再過幾天傷就好了”我笑著對黃信生說道。這孩子才十九歲,是個實在人,人太實在人當兵不行呀,子彈、炮彈都不長眼,他不當兵也好。
白天煉功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張大標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黃信生看到睡過去的張大標心想,連長你救了我一命,我下輩子這條命還給你,你說你自己沒事?一天昏迷一兩次也叫沒事?也不知道連長什麼時候好,黃信生又擔心起來。
“大標”政治部的王光亮主任又來了,看看表快九點了,張大標還沒有睡醒,就開始叫他。
“王主任,你來了”張大標想坐起來,被王光亮按住了。
“大標,你的病情我知道了,做為戰友我為你不能再回部隊深表遺憾。團裡研究了,把你安排到京城工作,小黃也跟你去,先在這裡養好傷,過幾天團裡派人給你送介紹信和轉業費”王光亮緊緊握住了張大標的手說道。
“堅決服從命令”張大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角的淚流了下來,可能是五十年代的張大標舍不得離開軍營吧。
“大標,保重”王光這主任給張大標敬了軍禮,然後離開了。
張大標的心裡特彆不是滋味,拄著醫院給的雙拐去了醫院門口,現在是十二月了,可這裡還是溫暖如春,前世自己也到昆明來過,現在看著五十年代的人們,也彆有一番風味。
又過了三四天,張大標運轉功法已經不再昏迷了,身體也變的更好,腿部的斷骨也癢癢的,看來長的也不錯。
由於不再昏迷,張大標便讓黃信生去軍人服務部休息,在醫院裡也休息不好,黃信生晚上不在醫院後,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