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繼續問賈東旭“東旭,鉗工按什麼拿工資?”
“七舅按工級,八級工一個月99塊,我師傅就是八級工,廠裡一共三個”賈東旭驕傲的說道。
“是嗎?那可了不得,名師出高徒,看來東旭你也差不了,你入廠六年多了,現在是四級工?”張大標問道。
“不是四級,我的水平不行”賈東旭的頭直接低下了。
“三級也行,二十五六歲差不多都是這個水平”張大標說道。
“也沒到三級”賈東旭的聲音更低了。
“二級工?”張大標的聲音高了起來,“你這樣可不行,人家沒有八級工的師傅,工作上五六年都有三級工了”。
“七舅,我沒考過二級,還是一級工”要不是張大標的聽力好,根本就聽不到賈東旭說的什麼。
“什麼二級也沒過,六年多了一直是一級工,東旭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王八蛋師傅不好好不教你,他是誰,我打不死他”張大標生氣了。
“七舅,和我師傅沒有關係,他也很用心的教,可我就是學不會,今天會了,是天也會忘了”賈東旭尷尬的說道。
“連長……”黃信生到了,也轉移了話題。
張大標出去看到了戰友很高興,“信生,我猜你今天肯定會來,快進屋”。
“連長這是?”黃信生看到了屋裡坐著的賈東旭。
“這是我大姐的兒子,就在中院,今天來家裡坐客;東旭這是我戰友,我的生死兄弟,你叫叔吧”張大標對賈東旭說道。
“叔”賈東旭站起身來,又認了一個小自己六七歲的叔。
“東旭你好,我也住在這裡,連長,我的房子是哪間?”黃信生問道。
“東廂,從北邊數第二間、第三間,把東西放下吧,夾道裡的柴火,先燒炕吧,要不晚上屋裡可冷”張大標給黃信生找出了他房門上的鑰匙。
黃信生去放東西,燒炕,張大標又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