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嗎?我七舅本著打死他去的,一出手就是要命,我都嚇死了”賈東旭生氣的說道。
“就你自己害怕嗎?我都嚇尿了,我先回家換條褲子”許大茂說道。
“你這點出息吧”何雨柱鄙視了許大茂。
“就你有出息,你褲襠裡是什麼?”許大茂指著何雨柱的褲子說道。
“我把茶倒在褲子上了”何雨柱說道。
“說瞎話也不臉紅,新生還沒沏茶呢?”許大茂簡直被何雨柱的無恥氣死了。
“那是我的口水”何雨柱當然不服。
“你的口水真多,我算服了”許大茂說完回家換衣服的了,何雨柱也趕緊跑回家中換了條褲子。
“黃叔,七舅在戰場上也這樣嗎?”何雨柱和許大茂走了後,黃信生把茶沏好,端上來了。
“這才到那裡,在次白刃戰中,連長一人挑了他們七個,自己毫發無損,和敵人打仗必須得狠,今天他留後手了,要不然這八個人至少死五個”黃信生說道。
“這麼狠?這麼看,他平時打我也不狠哪?”賈東旭後怕的說。
“東旭,你是他外甥,打你是為了教育你,能把你打壞嗎?你媽就你一個兒子”黃信生笑著說道。
“可是我有點害怕他”賈東旭說道。
“你孝敬老人,工作上進,正正兒八經,沒有理由他能打你嗎?他又喜歡打人”黃信生安慰了賈東旭一下。
“信生,大標的情緒變化太快了,有還有點不太適應來”許大茂回來了。
“有啥不好適應了,我們上戰場殺完敵人,下來就有說有笑了,你們沒當過兵,不了解”黃信生說道。
何雨柱也回來了,四個人聊了起來。
易中海到衛生室看了一下,拿了點藥回到了家裡。
“老易,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