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吊墜發出很淺很淺的光來,昭示著此處有喬楹的氣息。
“咱們快去找師姐吧!”林寒蘇興奮的向眾人喊道,卻發現周圍人表情有些微妙。
最正常的要屬顧端,看起來笑眯眯的。
“師弟啊。”楚西洲一副忍不住笑的模樣,摟住林寒蘇的肩膀。林寒蘇警惕的看了一眼楚西洲,一般他們都不會以師兄弟相稱的,除非要捉弄他的時候。
“師姐的吊墜是貼身之物,怎麼會給你保存著呢?”楚西洲笑的蕩漾。
“這……師姐她怕出危險才……才給我保管,讓我……”林寒蘇漲紅了臉,最後直接說不出任何解釋的話。
楚西洲和蕭不歸一臉“我懂我懂”的神色,林寒蘇根本沒有解釋的餘地。
“師弟啊。”顧端很欣慰的看著宋知意。
“怎麼了師兄?”宋知意和顧端一唱一和。
“恐怕咱們長嵐宗最近要辦喜事了。”顧端眉飛色舞。
“我看也是,算一算楹兒也是能成婚的年紀了。”宋知意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蛋崽兒聽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也學著宋知意的模樣掐指一算。
“我們頌兒也會算嗎?”宋知意被小蛋崽兒的動作逗笑了。
蛋崽兒不明白爹爹笑什麼,回頭看了看蕭不歸,看到都在笑,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很神氣的繼續掐指一算。
林寒蘇害羞的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
說笑過了之後自然還是要以找人為主。幾人紛紛走到白衣公子的院子附近,偷偷的從牆上偷看院子裡邊。
很出乎意料又仿佛在意料之中的是……院子的地麵上是從窗戶裡投出來的昏黃的燈光。僅僅是一牆之隔,院子裡就是溫暖溫馨的,院子外滿滿的都是怨氣。
仿佛有什麼力量,把所有負麵的力量隔開。
宋知意指尖輕輕點了一下,一塊小小的冰晶從窗戶縫隙裡跑了進去。隨後宋知意這邊便有了一塊冰鏡可以看到屋裡的內容。
白衣公子賀璋此時正坐在床上,似乎是剛剛沐浴結束,褻衣和頭發都略微有些濕潤。他的眼睛看不見,隻好一直扶著床。
從門口進來的是一個清秀的少年,少年一身黑衣,眉眼間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看起來很是張狂,但是在白衣公子麵前看起來乖乖的。
“阿瑾,你怎麼去這樣久。”賀璋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有些焦急,仿佛很害怕身邊沒有人。
“是我不好。”被叫做阿瑾的少年臉上帶著笑意,站在賀璋麵前,低頭親了親賀璋的額頭。
賀璋皮膚白皙,被少年親了一下臉頰粉紅,格外的羞澀。“你……你實在是……!”
剩下的話賀璋說不出口,少年也很了解麵前的人,低聲笑了一下,眉目間多了一絲戾氣,然後低頭用力的親吻上賀璋的嘴唇。
賀璋因為身體原因十分瘦弱,被阿瑾一推便倒在床上,二人在屋裡難分難舍,眾人在屋外氣氛尷尬。
“咳咳咳……”宋知意抬頭看天。蕭不歸低聲笑了笑,飛快地在宋知意臉上親了一下,得了師尊驚訝的一瞥。
楚西洲決定有空去洗洗眼睛。
隻有林寒蘇一直看著手中越來越明亮的吊墜,他驚喜的推了推楚西洲,“你看,是不是師姐!”
眾人聽聞都忘記了屋裡的激情戲,連忙看向林寒蘇指的地方。那是屋子的另一邊,宋知意指揮著冰晶移動過去,然後發現那是一麵銅鏡。銅鏡上邊全是黑色的霧氣,應該是怨氣附著在上邊。
而模糊的鏡子裡——有一張蒼白的女人的臉!
顧端仔細的端詳著,發現鏡子裡披頭散發的女人竟然真的是喬楹。
喬楹出身世家,身份尊貴,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她從頭到腳無一不是精致的,哪裡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候?
然而現在的她似乎被囚禁在鏡子裡無法出來,頭發披散著,臉色蒼白,目光呆滯。
“怎麼辦,是直接救還是……”蕭不歸低聲問道。
看情況喬楹雖然有些受罪,但是並無性命之憂。如今他們並不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恐怕貿然進去會適得其反。
“可是師姐……”林寒蘇咬著嘴唇,目光銳利,但是看著周圍幾人,最後還是低下了頭。
“寒蘇,既然已經確定楹兒在這裡肯定是要救的。”顧端微微歎了一口氣,“但是如今這裡怨氣不散,咱們不清楚情況很難救出楹兒。所以還是等白天再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林寒蘇看起來還想爭辯什麼,但是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沒有再說話。他自己也知道,如今並不是救人的最佳時刻,還是調查好保證師姐的安全才是最好的辦法。
於是幾人連忙準備回去,現在外邊實在是有些危險。
然而宋知意剛準備轉身,就感覺自己後背上好像……多了點什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