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舒臉上有了陰謀得逞的笑,一邊說:“這不大好吧?”
一邊催他開車,“那就快一點。”
路上,傅昱凡安慰道:“其實凡事看開一點就好了。”
夏雲舒眼神落寞,一顆心如墜冰窟,喃喃一般,“自打我這後媽嫁過來以後,我爸一顆心都在他身上,現在他甚至於已經忘記家族企業是怎麼樣起來的了,要不是當初有我媽步步為營,有我外公和舅舅幫助,現在的他頂多就是一個個體經營戶。”
聽了這故事,傅昱凡評價。
“換句話說,你爸是個吃裡扒外的混蛋,忘恩負義的偽君子了?”
當著人家的麵貶損人家的父親,這很容易會觸怒對方。
儘管她被掃地出門了,但卻不能接受旁人汙蔑父親,“你說什麼呢?我爸是被蒙蔽了雙眼,他還是……”
“還是一個好父親。”
但顯而易見,後半句已失去了自信。
車子開到了傅昱凡的豪宅。
市中心黃金地段,旁邊就是CBC,再旁邊是國家級的博物館以及天然氧吧,之前有那麼幾次夏雲舒也曾路過這裡。
但從來想不到自己會和這豪宅有什麼交集。
“你自便,需要什麼可以找保姆。”
夏雲舒點點頭。
洗漱完畢,她給手機充電。
解決電荒問題,急忙回陳茜茜的電話。
另一邊,陳茜茜著急壞了,“到底怎麼一回事啊?該死的!你又不接電話?”
“茜茜,我……”
夏雲舒悲痛欲絕,將一整天的事都說了出來。
陳茜茜旁聽結束,這才總結,“要我說,你家就是無間地獄,這樣對你未必不是好事。”
“但是我……”
她不是舍不得,而是固執地認為這家是自己父母親打拚起來的,憑什麼母親用砂礫和血液打磨出來的珍珠掛在了彆人的脖頸上呢?
更何況,她始終在等父親變回到當初那個慈愛自己的模樣兒。
陳茜茜到底是旁觀者,一針見血的說:“你爸早被狐狸精勾引的五迷三道了,現在的他,怎麼可能還接納你啊?”
“不要亂說。”
但她分明聽到自己心跳如敲鼓。
兩人聊了會兒,夏雲舒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十點半了。
她從借宿的房子出來,確定傅昱凡住在二樓,這才躡手躡腳走了過去……
陳茜茜說的不錯,靠近傅昱凡才是她複仇的第一步,當然了,也是終南捷徑。
傅昱凡熄了大燈,靠在閱讀燈旁看書。
門被從外麵打開,她的視線定在了傅昱凡身上。
“你沒睡啊?鑿壁偷光呢?”
傅昱凡沒說話,緩緩地翻動書頁,從容極了。
“真是歲月靜美,”夏雲舒再看看那皮囊,借助了乳黃的閱讀燈,可以看到丘壑分明的鎖骨,小麥色很有健美感的肌膚,以及那雙招人喜歡的桃花眼,“我怕,咱們一起睡?”
反正有了第一次,就不怕“再三再四。”
這伎倆,傅昱凡會看不出來。
“這麼快就調整好了?”
“也沒什麼好調整的,隨遇而安。”夏雲舒優哉遊哉靠近,貓兒一樣躺在了傅昱凡旁邊。
她畢竟沒什麼調情的經驗,麵色潮紅。
見傅昱凡一點行動都沒有,夏雲舒著急又氣餒。
就在這千鈞一發,傅昱凡反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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