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旭安不明所以。
倆女孩伸手就扇巴掌,付旭安齜牙咧嘴,“做什麼呢你們?”那高個子的男生也氣壞了,揚言要報警,並且說付旭安“鹹豬手”了。
他委屈巴巴,“你們含血噴人,怎麼就鹹豬手了。”
那五大三粗的胖女孩頓時小鳥依人的靠在了自家男友身上,嬌滴滴的哭了起來,“就是他,後麵隻有他,他手不規矩,剛剛摸我……”
“還有我,哎呀,好惡心啊。”
另一個女孩啐一口唾沫在付旭安臉上。
付旭安氣急敗壞,他剛剛就規規矩矩站著呢,哪裡摸誰了啊?
但如今這勢態,他真是百口莫辯。
就在這刹那,電梯到了一樓,夏雲舒指了指那瘦女孩的裙子,“新聞上的偷拍狂多了去了,你還是檢查一下他手機,那些摟底拍的多了去了。”
聽到這裡,付旭安似乎明白了。
剛剛一定是夏雲舒偷摸了這倆娘們。
他們當然不會想到真相了。
倆女孩氣急敗壞,果真就要搜查,付旭安為證明自己清白,隻能拿出手機,那高個子的男生認真檢查了相冊,發現沒嫌疑,這才低咒兩句放過了他。
夏雲舒早不知所蹤。
吃了飯,她以最快的速度上樓。
那策劃必須有亮點,每一個細節都必須很突出,她還需要反反複複的修改。
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愛崗敬業了,哪裡知道才到辦公室卻看到傅昱凡人也在,夏雲舒完全是出於好奇,禮貌的敲一下門。
裡頭沒動靜兒,她更好奇了。
一邊叫“傅總”一邊推門。
辦公室內冷氣很足,夏雲舒隻感覺自己進入了異度空間,她打了個咯噔,這才看向傅昱凡。
他麵色鐵青,右手撫在肚腩上,冷銳的眼責難的看向她,結巴的問:“誰要你進來的?”
“看你沒動勁兒,我就溜達進來了啊。”夏雲舒急忙靠近,好心好意的問:“你身體不舒服啊?”
傅昱凡指了指抽屜。
她打開,發覺裡頭有不少備用藥,一邊胡亂的抓取看說明,一邊著急的問:“症狀呢,您是尖銳的疼,是陣痛,還是酸疼脹痛?腸胃不舒服還是?”
傅昱凡艱難的伸手,從瓶瓶罐罐裡將一個胃痛藥拿了出來,示意她倒水去。
夏雲舒伺候他吃藥,完畢後這才幽幽道:“我感覺咱們還要去醫院看,你怎麼就能確定是你那胃痛的老毛病而不是其餘什麼病呢?諸如闌尾炎?”
去年深冬,夏雲舒到舅舅家去拜年,當時舅舅也是這麼個疼法。
後來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到底還是切了闌尾這才轉危為安。
她不是專業的大夫,但記憶猶新,就這麼對照一下,發覺前者和後者似乎完全一樣,喝了藥後,傅昱凡看向她。
“閉嘴!出去……”
“你不識好人心,那什麼咬呂洞賓。”
傅昱凡的眉毛跳動了一下,眼瞳內竄過一抹幾不可見的冷意。
好家夥,指桑罵槐說自己是狗呢。
夏雲舒走到辦公室門口,略微猶豫一下還是回頭。
“必須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