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夏盈盈,”她一把抓住了夏盈盈的手腕,將她硬生生拽了起來,這一下疼的夏盈盈齜牙咧嘴,發出了淒厲的怪叫聲,“你做什麼呢你?”
“現在你可終於可以做夏家千金了,你放心好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可能和你搶奪這位置,我施舍給你了,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千金小姐吧,你還給我茶裡茶氣的表演,可我怎麼收拾你。”
話說到這裡,夏雲舒的耳光丟了出來。
是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眾人看向她,都想不到夏雲舒居然在父親的生日宴上大鬨。
他們的各執一詞,誰知道誰的話是真的呢?
薛慧榮和夏盈盈表演的可圈可點,幾乎可以摘取奧斯卡最佳影後了,那淒淒慘慘戚戚的模樣兒詮釋的入木三分。
至於夏雲舒,在大家看來——她脾氣的確不怎麼好。
但她的耳光畢竟沒有落下,夏宏冷若冰霜的靠近,淩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將夏雲舒拉了過來。
在她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躲避的瞬間,一記響亮的耳光丟了過來。
她隻感覺麵頰火辣滾燙,還出現了短暫的耳鳴。
“你可真不像話,在家裡你對他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這也就罷了!他們都不和你計較,但今天好歹是我生日,你還這麼囂張跋扈,這麼不懂事!你以後也沒必要回來了,走!”
夏宏抓了一下她的肩膀,老鷹抓小雞一般將夏雲舒推搡到了門口。
“滾出去啊,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
夏雲舒掙紮了一下,看著這個惡魔奪舍一般的父親。
不不不,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慈愛的,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爸爸了。
現在的他和他們是一丘之貉,恨不得將自己掃地出門呢。
夏雲舒忍著淚,訥訥的開口,“從今以後,你夏宏不再是我父親!我媽媽去世以後,我在這個家的身份一落千丈,從來是我在熱讓包容他們,現在一切反而成了我的錯了,我走!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今天起!”
夏雲舒的每個字都鏗鏘有力,“你再也不是我爸,我再也不是你女兒!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說完,她回到剛剛的位置,將自己的包包拿了起來。
走出去兩步,夏雲舒冷靜的回頭,三步並走兩步靠近了夏盈盈。
“今天一早上你都在假裝害怕我,現在你真的沒必要表演了。”
現在的夏盈盈是真嚇壞了。
而此時此刻,最應該站出來保護她的男人卻縮脖子站在了夏盈盈背後。
夏雲舒伸手就丟耳光。
劈裡啪啦,左右開弓。
夏盈盈隻感覺自己耳畔電閃雷鳴,天旋地轉,嘴巴裡漫漶出一股血腥味,她叫一聲爸,急忙跑到了夏宏懷裡。
夏雲舒優雅的、慢條斯理的伸手在包包內尋什麼東西。
這一刻,付旭安嚇壞了,還以為她在找什麼凶器呢。
他沒來得及逃竄,夏雲舒手中風防狼噴霧已經全部都噴了出去,刹那之間,付旭安捂住了眼睛無助慘叫起來。
夏雲舒端起一杯酒,三兩步就走到了薛慧榮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