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高的緣故,男人即使半蹲著,依舊能與她平視。
王安然沒有理這話,而是用另一隻腳輕踢了下他的腿,滿臉傷心,她吸了吸鼻子:“陸北辰,你不愛我了。”
陸北辰手裡動作不受控製的頓了下,他歎息一聲:“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呀。”
短短一小會的時間,看她說了多少紮心的話。
王安然哼哼唧唧了兩聲,小嘴不饒人:“明明是你在欺負我。”
陸北辰滿眼無奈,試圖想和她講道理,但還未開口,就被察覺到他意圖的小姑娘給打斷了。
王安然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你彆說。”
那樣子,明顯是在鬨他。
陸北辰微張的薄唇閉上了,他再次無聲的歎息,哎,自己寵出來的嬌氣小包子,除了繼續寵著外,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很快,一隻腳就處理好了,男人又捧起了另一隻腳。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王安然做足了準備,蜷著身子,緊緊抓著衣服下擺:“陸北辰,你輕點啊。”
陸北辰點頭,動作輕柔而又不失力道地捧著她的腳。
美的宛如白玉雕琢的小腳,有些不安穩地待在他掌心,白嫩小巧的腳趾微微縮起,許是怕疼的緣故,還在輕輕顫抖著。
他眸光不由地失神了一秒,原來詩句中的“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是有原型的。
陸北辰斂回思緒,拿著針小心刺下,那力道,控製了又控製,可還是讓嬌氣的小姑娘痛呼出了聲。
他禁不住心疼,隻能在放輕手裡的動作,仔細消毒上藥。
當藥粉曬在傷口上時,王安然又被疼痛襲擊的忍不住輕呼了聲:“唔,好痛,陸北辰這是什麼藥呀?”
“三七粉,忍耐一下,馬上就好。”陸北辰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他轉移她的注意力:“怎麼腳這樣小呢。”
小小的一隻,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王安然垂眸看了眼:“哼,一點也不小,是你的手太大了。”
陸北辰輕笑了聲,拿棉簽沾完最後一點藥粉,替她穿好拖鞋:“嗯,你說得對,是我手太大了。”
那語氣,彆提有多縱容了。
王安然撇了撇嘴,沒有搭理他。
陸北辰抬頭看向她,小姑娘臉頰還氣鼓鼓的,讓人莫名覺得可愛。
手指不禁發癢,他伸出,想要捏捏,隻是手剛伸到半空,就被察覺到他意圖的小姑娘給拍了一下。
王安然瞪著他:“不要再用你摸過我腳的手來摸我臉。”
那奶凶奶凶的小模樣更可愛了。
陸北辰勾了勾唇角:“都是自己身上的肉,怎麼還嫌棄了。”
王安然白了他一眼,那能一樣嘛。
在小姑娘凶巴巴的眼神中,陸北辰隻能暫且按耐住指尖的癢意了,他收拾完殘局後,去洗漱間洗了個手。
再次出來,終於可以捏小姑娘軟綿綿的臉頰了。
王安然不耐煩地拍了拍在她臉上作亂的大手:“陸北辰,你好煩呀。”
陸北辰眉眼柔柔地看著她:“可也隻煩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