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是瞎扯,他就打電話不發郵件了,怠慢了未來親家也不好……
下一秒,穆中天想像中的親家就飛了。
“沒想法,幫我拒了。”
穆中天沉默片刻,忍不住反思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麼,他選擇發郵件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交流結束,穆執遠正要掛斷電話,穆中天卻還有事說,隻不過語氣漸弱。
“喻家打電話問我們的時候,你的媽媽也坐我邊上,她聽見了。”
穆執遠動作頓住,接著聽。
“正好那會兒,她和朋友在聚會,所以她們都聽到了,嗯……”
穆中天弱弱道:“所以你成神醫了,你.媽和她的姐妹說,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你。”
穆執遠沉默。
“我能推儘量幫你推掉,當然你能躲著點就最好不過!”
“知道了。”穆執遠掛斷電話,揉了揉眉心。
開始看另一封非常規郵件。
是他碩士階段的導師諸瑋。
【潘竟的實驗室進度與你基本一致,這幾天盯數據辛苦點,決不能讓他們搶先!】
當年穆執遠還在學生時期,和潘競實驗室現在手下的實驗員是合作關係。
那位實驗員不滿穆執遠始終壓他一頭,在剛畢業之後就拿著兩人的全部成果做投名狀,去了潘競實驗室。
如今潘競實驗室才能與穆執遠的研究進度不相上下。
褚瑋非常討厭對麵背信棄義的作風,特地發來郵件囑咐。
實驗室擴招在所難免,但還是要將這個階段的成果完善後另說。
他開始處理起常規的工作郵件。
最後一封處理完。
穆執遠正打算繼續盯數據,有電話打來。
“穆大神,你的小提琴在邊上不?”喬海含大喇喇問。
“不外借。”穆執遠說。
還沒提要求先被拒絕,而且是準備提更過分要求的喬海含猶豫幾秒:
“不是借,你能不能人過來劇院幫忙伴奏?”
那邊沒說話,喬海含都猜到穆執遠準備直接掛斷,連忙誒誒誒地找存在感挽留。
“喻羨不是能說話了嗎?他臨時換歌,我尋思這舞台挺重要的,才想來找你幫忙。”
閉目等了幾秒,象征結束的滴滴滴聲並沒有響起,喬海含心中一喜,暗道有戲。
“能說話?”穆執遠問。
“對啊,啊,你不知道???”
穆執遠將電話的聽筒拿遠了點。
“我怎麼知道?”他淡淡問。
對麵顯然困惑了很久,才緩緩說:“不是你治好的嗎?”
穆執遠:。
“我媽和我講的啊,不能是騙我的吧。”喬海含納悶。
就是因為他.媽親口和他講的,他才對喻羨可以說話了這件事深信不疑來著。
“你不知道,你都成神醫了。”
“……我知道。”剛知道半小時吧,沒想到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喬海含又開始迷惑了:“所以到底什麼情況,喻羨能不能說話了,你能不能來幫個忙?”
三連問,穆執遠一個都沒有回答。
“表演幾點開始?”
時間並不寬裕,穆執遠實驗室與京大劇院有20分鐘的路程。
他現在過去,堪堪可以趕上。
穆執遠看了眼實驗室麵板的數據,沒有動。
*
馬達本來覺得以自己的人脈,拉一個能臨時救場的同學不是問題。
真正實施起來才發現難度。
電話搖知道會拉小提琴的人,要麼就是趕不過來,要麼就是小提琴不在身邊,要麼聽說隻有五線譜沒有練習時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