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他代考,就該單獨處罰我。”
喻羨推開門。
“代唱是我找的鄭柏羽,還有轉賬記錄。”
根本沒有,喻羨瞎編的,就算有,他哪找的到。
鄭柏羽這次也沒收他的定金。
房間內的兩人因為突然出現的喻羨都是一愣,給了喻羨觀察的時間。
鄭柏羽不用說,另一位似乎是掛在教師介紹牆的老師。
喻羨沒有記錯的話他是學院的教導主任喬海含。
“喬老師。”喻羨打招呼,“記錄我現在就可以找。”
鄭柏羽張了張嘴,但麵對喻羨的目光閃避更多。
“還是我退學吧。”
當初執著學曆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喻羨,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活著的人更重要。
“你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我拿不到畢業證也不影響我開個人工作室。”
喻羨眨眨眼,銀行卡裡麵的餘額他雖然還沒有查,但想必不會在這個方麵騙他。
喬海含作為唯一的旁聽者,真是無語了。
又覺得這兩個孩子關係還挺好的……又感動又搞笑。
“拎清楚,現在不是你們一個人退學就可以解決問題。“
喻羨看向他,抿唇問:“一定要兩個人都退嗎?”
語氣委委屈屈。
“那我的工作室簽你。”喻羨認真給鄭柏羽畫餅。
喬海含真是氣樂了。
“不是退學的問題。”喬海含在旁邊扶了個東西,覺得自己有點缺氧。
“從你們最後一次考核的成績知道,你倆是我校拔尖的學員。”喬海含說。
尤其是喻羨,不管他現在能夠說話的原因是不是穆執遠治好的,結果就是他唱得很好。
並且沒有進娛樂圈就已經可以看到腥風血雨的體質。
如果能夠渡過這次輿論,以後再回京大都得是被邀請的知名校友。
鄭柏羽最初來找他提議後,喬海含也不是完全沒有考慮過,偏偏鄭柏羽就是第二名()
“現在主要是校方,麵對輿情壓力需要向公眾給出解釋。”喬海含說,如果京大對這樣的熱搜置之不理,或者不給一個滿意的答複,對學校的名聲以及後續招生都會帶來影響。
“彆的你們暫時不用考慮,喻羨、”他頓了下,“我一會兒讓劇院單獨給你開放,你去將曆年我們期末考核的曲目都重新唱一遍。”
曆年考核的音頻都是有留存的,通常情況不會對外公布。
現在是特殊情況,喬海含決定先讓喻羨重新留檔,將鄭柏羽的音頻覆蓋掉。
喻羨和鄭柏羽被趕著去劇院。
鄭柏羽在喻羨出現後全程沒怎麼說話,等到隻有二人時才問:“你怎麼來了?”
喻羨差點敲自己腦殼,竟然因為一些事情就完全忘記來的目的了。
“《天籟》的名單為什麼顯示你退賽?”
“我主動退的。”鄭柏羽在喻羨眼睛瞪得溜圓時解釋,“本來準備好退學了,JQ和我簽約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要順利畢業。既然決定不繼續在娛樂圈發展,也沒必要參加《天籟》。”
喻羨低下頭,他頭發為了方便做造型稍微留的有些長,鄭柏羽看不清具體的表情。
“你不用覺得我是衝動的,我隻是知道你有多適合舞台。”
鄭柏羽在台下特地擠到最佳觀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