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說話,鐵定好使,當下靠劉玉最近的兩個東北人就瘋撲了過來,他們離劉玉也就一米不到的距離,按理說撲到劉玉那是須臾之間的事,可是,他們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看著綠影一閃,著劉玉居然平地騰空飛躍而起,從兩人彎腰伸出的手臂上跳了過去,整個人靈動的讓人不敢相信,真的好像是變成了鬼魂般輕盈。
劉玉落地後也不耽擱幾個躍跨,人就來到天台最左邊的邊沿,劉玉的動作著實是太快,一群東北人已然是儘力在追了,可是仍落在了後麵。
這時候隻見劉玉猛然轉身背靠著在天台的邊沿上,右手抬起拇指扣住無名指和小指,剩餘兩指伸直,赫然是露出了劍指的起勢。
這所謂的劍指其實就是食指中指並攏伸出而已,基本上是世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但是劉玉這雙指一並,卻和常人有著極大的不同,首先劉玉的食指居然和中指是一樣長的,而且這兩指頭通白如玉,偏偏上麵的關節個個粗大,伸直在那裡正正好好筆直筆直,不偏一份,不歪一點,看上去這兩指頭就像是天生並在一起的,宛如一柄鋒利短匕,雖無鋒刃,但卻也使人感到一陣冷氣。
劉玉劍指豎起,肯定不是光為了好看,剛好這時一個東北人也趕到了當場,隻見劉玉錯過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就勢手中劍指電掣飛出,直直就點在來人的肩窩處,也就是鎖骨內側的那塊嫩肉上,旁人隻見一道黑影擊在了東北兵肩膀上,按常理說如此的力道戳在彆人的肌肉上,這指關節應該受不了扭傷或是折斷才是,可是劉玉這對指頭不僅沒有任何受損,還深深的鑲進了那人肩窩中足足一個關節之長。
“啊……”淒慘的嚎叫響起在追兵口中,他感覺就好像自己的肩頭插進了一根鋼釺,整個人翻倒在地,劇烈的疼痛衝擊著他的腦海,渾身僵硬竟然是想動一下都難。
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大部分人根本看不出是怎麼回事,就見有一人倒了地上,還叫的如此淒慘,這場麵隻能用詭異來形容,再加上劉玉平日裡沉默寡言為人冷酷的性格,著實使得這些東北兵感到心慌,可他們都是張龍的老鄉,東北人最是豪爽豁達,再加上張龍為人也重情義,所以即使心有些慌,可是其餘人也沒有退縮繼續瘋撲上來。
劉玉這人很是奇怪,他自幼生出身相當不錯,又有家傳的功夫,按道理來說絕對應該飛揚跋扈欺負鄰裡的人,可他卻完全不是,他雖不躲事但絕不惹事,更談不上欺淩弱小,可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隻要是動起手來,絕沒有輕易停手的道理,而且下手也從不留情麵;隻見他一腳踹飛一個對手人,右手劍指迅雷般的撞在另一個東北兵的胸腹之間,沒有意外的又是一個翻身倒地,隻不過這會除了倒地以外,他還不停地嘔吐。顯然是被劉玉的指勁傷到了胃部。
頃刻間三人被放倒,張龍的臉也掛不住了,他其實能猜到生劉玉是個練家子,所以這次也是有備而來的,本來為了抽煙告狀這種事打架,他也覺得可笑,但是老鄉來求幫忙總不能不應,其實要不是劉玉剛剛臉色太臭,這架說不定根本打不起來,可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再說這些也就沒用了,他幾步上前深吸一口氣生,將其凝聚在丹田中,偌大的手掌向著劉玉就砍了過去。
此時劉玉正好逼退了一個對手,卻陡然看見張龍那黝黑的巨爪,而且同時周邊的幾個人也趁機向著他攻擊過來,劉玉心裡很清楚;這些不入流的雜兵,自己能應付,但是這其中要是摻著張龍這個硬點子可就不一樣了,所以他當下絕斷;矮身避過劈來的巨掌,然後整個人就這麼蹲著,彎著腿向左邊旋轉了過去。
這常人在被圍攻時想要直著身子旋轉逃走都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就更彆提是彎著腿了,可是彆人做不到,劉玉卻輕鬆異常,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劉玉就像個矮陀螺似的轉了出去。
這劉玉在這天台之上連露的幾手都堪稱是絕活,張龍彆的不說;單單是被壓去了風頭,這一條他就不能忍,口中暴喝:“犢玩意,往哪裡跑。”說著整個人就又向著劉玉撲來。
劉玉既然這麼漂亮的閃出敵人的攻擊範圍,那自然就是早就有了後續的安排,隻見他右手一撐天台邊沿,腰部發力,居然從天台上跳了下去,此時可是在三樓之上,這一跳豈不成了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