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白骨(1 / 2)

在續命遊戲裡撩npc 廿厘 11739 字 10個月前

陰骨笑了下, 邪氣四溢。

“憑你也配?”

“王越,哥哥, ”男人語氣帶著嘲諷:“你憑什麼跟我算賬,偷走我的健康,現在還想將我挫骨揚灰嗎?”

王越眉頭輕皺:“王令, 說話注意點。”

“嘖嘖嘖, ”王令目光掃過顧言,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笑:“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要不是你, 我怎麼會體弱多病,甚至於早早死了!”

他語氣帶著瘋狂, 眼裡都是恨意:“都是你搶走了我的健康!王越, 這是欠我的!”

王越抿唇,目光幽幽。

顧言忍受不了王令對王越惡意。

他輕輕拉了下王越的手, 聲音不大, 卻能讓幾人聽到。

“你說他搶走了你的健康,那麼請問。”

顧言眼神森冷:“他一個胚胎,有什麼能力搶走屬於你的健康?”

王令已然魔怔住了:“這次用問嗎。”他指著王越是:“他就是一個怪物, 要不是他, 父親不會破產, 我們一家也不會擠在一個破屋子裡,要不是他, 我也不會生病以至於落下病根,早早離世!”

顧言簡直無語了。

這腦子確定沒問題?

怎麼什麼事都推到王越身上,他一個小孩子能做什麼?

這麼一想, 顧言有些心疼他男朋友了,這是什麼兄弟啊,仇人也不過如此。

一旁的陳凝嘖嘖出聲。

他上下看了王令好幾眼,說:“兄弟你腦子沒毛病吧?”

“就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換做脾氣稍微不好的,你早就挨了百八十回了,你瞧瞧你那說的是人話嗎?”

陳凝說:“你自己身體不好,就怪到彆人身上,說彆人搶了你的健康,我尋思著,這健康也不是什麼能用手碰到的東西,請問,王越是怎麼偷走你的健康的呢?”

見王令又要說那一套。

陳凝立馬率先開口:“彆來什麼在你媽肚子裡就被搶走了,你們兩個就是競爭關係,要麼你強他弱,要麼他強你弱。身為雙生子,這是必然的。”

“還有,什麼要不是他讓你生病?”陳凝不住嘖嘖道:“這句話,你居然也能說的出口,雖然你身體弱,有一定原因在於王越,但你生病落下病根,這個怎麼能怪到他身上呢?”

“我估摸著,你們那時候應該就幾歲大吧?你讓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去照顧同樣幾歲大的你,你確定這沒毛病,還有這活應該是你父母做吧?”

王令臉色很不好。

誠然,陳凝說的沒錯。

在母體時,身為雙生子,其中一個必然身體比不過另一個。

父母的破產,也是因為父親經營不善所導致的,他的病根,也是由於母親的疏忽,發高燒一夜不退,燒成肺炎。

本來他體質就差,這一來。

直接將他打回原形,連基本的運動都不能做,猶如一個陶瓷娃娃,磕一下碰一下,都會進醫院。

雖然後來被悉心照顧,但他還是沒有活過二十五歲。

死在了那個下著雪的冬夜。

王令習慣了將一切不順都歸於王越身上,陳凝跟顧言的話,將他這個念頭打破。

他不禁惱羞成怒,從懷裡掏出一枚白色的骨哨。

“既然你們來都來了,那就留下來陪我吧!”

語罷,他吹動骨哨。

白骨大軍,開始慢慢從屋子四周凝聚過來。

——目標,殺死活人。

低、中、高等白骨都有。

王越撐起屏障,牢牢抵擋住白骨的攻擊,可王令也在。

身為陰骨,王令實力自然是不差的。

他變成了白骨,全身通透,白的不不染一絲雜質。

跟其他白骨比起來,樣子更為精致些。

他手指變成尖利的刀刃,開始不停地往屏障上砍,速度很快,攻擊力度也大。

顧言控製著手鏈,將它變成由閃電組成的鞭子,不斷向著白骨攻過去。

閃電裡夾雜著自然之力。

那些白骨本身就懼怕閃電,何況是這帶著自然之力的純粹閃電。

閃電是深紫色,偶爾閃過幾點白光。

凡事被閃電觸到的白骨,均受到傷害,低等的直接化成碎末消失了。

王越不斷修複著唄王令擊破的屏障,一手指尖溢出火焰,直直朝王令而去。

火焰輕飄飄落在王令身上,雖不起眼,可造成的攻擊可是實打實的厲害,王令感知到身上的灼熱痛感,一看,那火焰已經穿透他的骨頭,正在他身上燃燒,且麵積還在不斷擴大。

王令隻好收回攻擊。

從指尖冒出一些白色的霧氣。

將那簇火焰澆滅。

縱使如此,被燒的地方,也冒著黑色的印記,他隻得用修複術,將身體的傷疤修複完好。

陳凝拎著鐵錘。

鐵錘倏地變大。

帶著淩厲的風刃,不斷錘在白骨身上,低等的直接被他一錘錘成碎末。

風刃很鋒利,能直接將白骨砍成兩半,但卻不能直接將白骨徹底消滅。

幾人很白骨打的難舍難分。

顧言忽然將閃電調換了方向,直接一鞭子將王令手中的骨哨打落在地,讓他沒辦法去控製白骨。

骨哨雖然打落在地,可白骨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攻擊。

白骨數量太多。

且有的還無法一擊必殺。

這就導致他們幾人的體力,被嚴重消耗。

顧言將閃電變成胳膊般粗。

閃電高高揚起,顧言手指微動。

直接狠狠打在王令背上。

閃電對於白骨的壓製,就連實力強大的陰骨也不例外。

王令差點被打成兩半。

他變成人,眼神忌憚地看著閃電。

眼神變了又變,最後留下一句“我還回來的”直接消失。

白骨也隨之消失。

這場戰鬥,以王令的逃脫為結束。

王越看著王令逃走的方向,久久不言。

片刻後,陳凝一拍大腿:“遭了,咱們的任務對象跑了!”

經他這麼一說。

顧言才想起來,要把陰骨帶回去。

不過現在陰骨

跑了,他們去哪裡找呢?

王越收斂好情緒。

拉住顧言的手,說:“跟我來。”

兩人手牽手在前麵走著。

陳凝跟在後麵。

這屋子是王令的大本營。

除此之外,他還有彆的地盤。

王越拉著顧言,穿過屋子往後走。

屋子後麵是一片荒蕪的土地,跟前麵綠色的森林形成鮮明對比,好似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越往前走,植物越是稀少。

甚至走了好大一會兒,一點植物的痕跡都沒了,有的隻是裸露在外皸裂的土地,這片地嚴重缺水。

頭上的太陽光,也越來越曬。

陳凝脫了外套蓋在頭上。

熱的渾身冒汗:“這什麼地方啊,我都快熱成狗了。”

顧言臉也被曬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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