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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弟弟,你終於回來了。”
房間蠟燭被風吹的火光一歪,蘇大小姐現出身形,一身鮮紅的嫁衣,身姿窈窕,頭上還戴著出嫁時的頭冠,正淺笑著,看著蘇林。
蘇林喜極而泣,連忙奔過去。
顧言暗道不好,正要出言提醒,一抬眼蘇林便到了蘇大小姐的身旁,一把抱住蘇大小姐,就像幼時那般親昵。
蘇林還沒來得及跟蘇大小姐說句話,脖頸處突然被一雙陰冷的手抓住,漸漸收緊。
一抬眼就見蘇大小姐,端莊的麵容,凝出幾絲瘋狂,漸漸變了形狀。
——蘇大小姐是被毒死的,死相難看。
七竅流血,臉色透著烏黑。
一雙手,指甲漆黑銳利。
此時正牢牢的握住,蘇林的脖頸。
幾人見蘇林狀態不對。
於文抓起地上的板凳,朝蘇大小姐扔過去。
板凳砸在蘇大小姐身上,她竟絲毫不知痛苦般,便笑便說:“蘇林,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救我呢?為什麼不幫我報仇,把那毒婦碎屍萬段?!”
“你說你是我弟弟,姐姐我在下麵孤獨數年,你下來陪我好不好呀?”
顧言拿出卡牌,一棍打過去。
棒身帶著閃電之力,讓蘇大小姐身子一抖,鬆開了鉗製住蘇林的手。
於文見狀忙接過蘇林往後退。
蘇大小姐看著自己冒著黑氣的手臂,咧唇淺笑,笑容陰森滲人:“正好我許久沒吃過活人了,今天你們就做我口中食,讓我飽餐一頓!”
說完她身形移動,快如閃電。
馮曾掏出牌,依舊是那張詛咒牌。
既然蘇大小姐是鬼,那就應該讓鬼來對付他。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兒子母親一個德行!”
“不是想吃我們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馮曾放出鬼,於文撐起防護罩。
齊如果從手環中拿出牌,是複活牌“救死扶傷”,可以治病救人。
他站在顧言身側,這樣很有安全感!
顧言看著兩鬼相鬥,又看了眼冷的發顫的馮曾,側頭對齊如果說:你的牌對馮曾有用嗎?”
要是馮曾再繼續用下去,等戰鬥結束,不死也得脫層皮。
齊如果想了下,隨後搖頭:“我的牌是治病救人,馮曾不屬於這個範圍。”
再看那兩鬼,明顯蘇大小姐更勝一籌。
可馮曾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
顧言皺眉走過去:“把牌收回來,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馮曾笑笑:“我沒事。”
卻不提把牌收回來的。
顧言眉頭皺的很緊:“你把牌收回去,我有辦法對付她。”
馮曾見顧言一臉堅定,而他實在是受不住了,就把牌收了回去。
提著電擊棒,顧言邁步跨出防護罩。
對著蘇大小姐擺出攻擊的姿勢。
蘇大小姐冷冷笑道:“你以為就憑你,能打過我?”
顧言輕勾嘴角:“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
“果”字一落,顧言一棍甩出,狠狠打在蘇大小姐小姐身上。
蘇大小姐不在意的用手一接,棒身的電流,好似找到目標,飛快流動起來,往蘇大小姐身上去。
“啊——”
本以為隻是普通的攻擊,蘇大小姐被電流電的渾身一麻,手上焦黑一片。
顧言再接再厲,加大電流,接連打了幾棍,蘇大小姐哀嚎不斷,聽的蘇林眉心緊皺。
手上使力,銀白色電擊棒高高舉起,棒身紫色電流飛快流竄,就在棒身距離倒在地上的蘇大小姐僅兩拳之隔時,蘇林連忙出口:“顧言,不要傷了我姐姐!”
被聲音攪的動作一頓,倒在地上渾身冒黑氣的蘇大小姐,五指收緊,趁著顧言走神的間隙,狠狠抓在顧言胸口。
這一掌帶著不甘的怨氣,直接把顧言打在一側的牆上。
顧言嘴裡泛起一陣腥甜,鮮紅的血,順著白淨的下巴,往下流。
而他胸口,則冒著黑氣。
五個漆黑的指印,印在胸口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仙女!你沒事吧?!”
齊如果見顧言倒地,想跑過去,被蘇大小姐攔住。
又是一掌,齊如果跌在顧言身側。
蘇林麵色慘白,馮曾惡狠狠的瞪他:“你跟鬼心軟什麼?她已經不是你姐姐了,是厲鬼!”
於文的防護罩時間快到了。
“彆磨蹭了,”於文額頭落下汗珠:“時間快到了,馮曾你快想想辦法!”
馮曾嘴角一撇:“我能有什麼辦法,大不了魚死網破!”
說著正要拿牌,突然門被從在打開了。
劉喜推門而入,見狀勾唇笑了:“這是怎麼了?”
目光觸及地上的兩人:“真是狼狽啊。”
顧言輕咳一聲,話沒說出來,倒是咳了一嘴的血,齊如果也沒好到哪裡去顧言好歹是花妖,他可就是實實在在的人,現在已經疼的昏了過去。
於文臉色十分陰沉。
前有厲鬼後有敵人,難不成今天要載這了?
劉喜根本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掏出牌,變成火紅的鞭子,照著站立的幾人打去,蘇大小姐一瞧他們內訌起來,嘻嘻笑起來,乾脆坐在一旁看戲。
蘇林殺不得,可剩下的都是玩家。
雖然積分卡牌有點少,不過蠅子肉再少也是肉。
思及此,劉喜的動作變得十分狠辣。
於文跟馮曾躲的狼狽。
防護罩還剩最後一次機會。
他們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跟馮曾交換了一個眼神,於文撐起防護罩。
馮曾掏出紙牌,鬼顯出身形。
劉喜不在意的笑著:“就這玩意兒,我都不好意思放出來,丟人現眼!”
一鞭子甩出,打在鬼身上。
鞭身流光閃爍,直接把鬼給打回原形,變成紙牌,回到了手環內。
“我沒說錯吧,就是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馮曾跟於文慘白如紙。
他們實力跟劉喜完全沒法比,唯一有可能勝過劉喜的顧言,也被蘇大小姐打的倒地不起。
“在我麵前還走神,你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劉喜一鞭子朝兩人抽去,顧言費力的拿起手裡的電擊棒,想站起來,就被一旁的蘇大小姐一揮袖子。
身子不受控製的朝一邊倒去,翻了幾個滾,撞在一個凸起的手柄上,顧言被嗑的臉色一變。
隻聽轟隆幾聲。
像是某種機關啟動的聲音。
顧言跟齊如果身下的地板,齊齊裂開,兩人就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地下。
地板在倆人掉下去的瞬間合上。
劉喜麵色不太好,鞭子力道加重,狠狠抽打在馮曾跟於文身上。
鞭子上的刺,狠狠刺入兩人體內。
毒素入體的感覺很不好受。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我們都是玩家,你不能殺我們!”
“咱們?”劉喜不屑道:“你們也配?”
手下力道更勝,打在馮曾於文身上。
不一會兒叫罵的兩人漸漸沒了力氣,倒在地上,身體化作一陣白光,就要消失。
劉喜見狀,揚起手,那白光被手環吸引,化作光點進入手環內。查看了裡麵的東西,劉喜輕蔑的說:“就這點東西,真是白費力氣。”
這一切都隨著馮曾跟於文消失而結束,劉喜瞥了眼地板,又看了看裡麵的一人一鬼,頓覺無趣,抬腳就要走,被蘇林叫住:“你把他們怎麼了?!”
“你這殺人犯!你會有報應的!”
蘇林從顧言倒地就一直處於呆滯狀態,似乎是不能接受,一向溫柔可人的大姐,變成這般模樣。
等劉喜要走,他才反應過來。
“嘖,npc就是麻煩。”劉喜一揚鞭子,蘇林知道這鞭子的厲害,一個趔趄躲了過去,劉喜趁機快步出去。
noc不能殺,尤其是像蘇林這樣的重要npc,一旦死亡世界意誌會有所動作。
他可不想被世界意誌報複。
留下屋內一人一鬼。
蘇林看著倒在地上的老伯,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或許,他真的不該來調查當年的真相。
他抬頭看著角落裡的大姐蘇雅,她的相貌再也不是當年的模樣。
也許,蘇府眾人的死亡,真的隻是一場意外。
一場無關**的意外。
可是,他害了人。
馮曾,於文,顧言,齊如果……
馮曾跟於文被劉喜殺死,顧言跟齊如果掉下暗洞,生死不明……
要不是他執意要尋找當年的真相,他們幾個也不會被卷進這場無聲無息的硝煙中。
蘇林想,也許他也要死了。
蘇雅住了蘇林的脖子。
她的好弟弟,看著蘇林因為無法呼吸而變了顏色的臉,她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流下一行血淚。
蘇雅痛苦的抱住頭。
變成鬼的這許多年,她就在人世的時間越長,神智就變得越混沌。
她心裡有執念,入不了輪回。
她恨極了那對狗男女,也恨蘇父的偏心,更恨蘇林,為什麼蘇林明知她真正的死因,卻不給她報仇。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蘇府的落敗,蘇家眾人的死亡並沒有讓蘇雅的執念消失。
這執念太深,深到讓她忘了,她為什麼要留在這世上。
蘇雅捂著頭哭泣:“星星,我的星星,你在哪裡……”
蘇林想張嘴告訴蘇雅,話還沒出口就暈了過去。
此時的蘇府籠罩著一層黑氣。
府內的鬼魂感知到一股極強的鬼力,嚇得不住的顫抖,躲在陰暗處不敢出來。
烏黑的藤蔓,順著房屋,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成百條藤蔓分道而行。
——隻為找到那朵小月季。
地板下的暗洞,深不見底。
兩人跌下去,被洞內的台階顛簸,渾身難受。
終於兩人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掉下來的過程中,齊如果硬生生被疼醒了,當停下來時,腦子一片混沌,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顧言拉回他的思緒,咬著牙忍痛:“齊如果,你再不回神,咱倆可就要活活疼死了!”
齊如果一看,顧言身上多處擦傷,火紅的長衫也被劃破,整個人異常狼狽,他慌忙從手環裡拿出紙牌,僅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就叫他額上疼的冒汗。
“救死扶傷”:可以治療一切病痛傷口,24小時內限用三次。
紙牌上流光閃爍。
一陣暖意從四肢百骸擴散至全身血脈,過了幾分鐘,光芒散去,兩人身上的傷全都好了。
隻有顧言胸口,還殘留這些許的痕跡,蘇雅那一掌用了十成的力,顧言要不是妖身,那一掌打在身上時,就會被鬼力吞噬。
齊如果好奇的看著顧言:“仙女,你也是妖怪,我怎麼沒見你用法術?”
顧言聞言,極為無語地瞥了他一眼。
作為外來人口,他連身體都才用幾天,法術這種玄而幻之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會。
“前麵好像有門,我們去看看。”顧言扯開話題,撐著身子站起來。
站起來後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長衫,破爛到什麼樣。
衫擺一縷一縷的,袖口胸口都破了口子,他乾脆把衫擺撕了,拍拍身上的灰,拿著電擊棒,用棒身上的電流來照明。
齊如果看著電擊棒,感慨道:“還好牌變成的武器不用充電,不然就麻煩了。”
接著他又語氣低落地說:“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了。”
顧言難得出言安慰:“蘇大小姐不會眼睜睜看著蘇林被人傷害的,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可是他心中有數,蘇大小姐都能上手掐蘇林,救他們的幾率很低。
齊如果隻低落了一會兒,又恢複了精神。他有些遺憾地說:“可惜了我的花盆,也不知道它還在不在,有沒有被人弄碎。”
顧言:“……”
那是我的花盆好嗎?
沒一會兒,倆人就走到了地方。
前麵是一堵石牆,中間有個一個可過的小木門,上麵落了三道鎖。
因為時間久遠,鎖身上落了厚厚一層灰,鎖芯也生了斑斑紅鏽。
顧言抬起電擊棒,示意齊如果後退,見齊如果退到後麵,他捂著口鼻,手上使力,抬起電擊棒,狠狠擊打在木門鎖上,沒費什麼功夫,鎖裂成兩半,木門也從中間敞開,咣當一聲來到極致,浮灰在電流的映照下,飄飄沉沉。
他後退幾步,等灰塵差不多掉下去了,擺手示意齊如果上前,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木門後。
電流能照亮的地方有限,顧言看到木門後有一個炕,炕上麵有個小桌子走進一看,桌上有一盞煤油燈。
火折子被石洞內潮濕染濕,有些不太好點,刮了十來下才點著。
煤油燈一亮,顧言才發現這裡是一間石室,但他在蘇府地圖上,完全沒有看到石室的記載。
石室周圍有暗巢,裡麵放著煤油燈,顧言一一點亮。
整個石室亮如白晝。
石室很簡陋,一張炕一張桌子,以及炕上放著的一個紅匣子。
跟齊如果交換了一個眼神,顧言一手拿棒,一手去開匣子,匣子沒有鎖,很快就被顧言打開。
匣子裡有一枚紅豆,和一封信。
齊如果湊過去看:“這是什麼?紅豆?他們可真會玩。”
說完後他樂了:“這不會是一封情書吧?”
紅豆是為相思豆。
那這封信,有很大可能是一封情書。
“要看嗎?”
顧言沒有看人**的意思。
齊如果拿出信,打開信紙:“這有什麼不能看的,它的主人都沒了,有什麼不能給人看……”他看了上麵的字,話停住了,片刻後才說:“也許,我們真不應該看。”
顧言湊過去看了眼,也沉默了。
信上隻有寥寥幾句。
——吾愛卿卿。
——我不怪你嫁給蘇老爺。
——這枚相思豆,代表我對你的心。
——若你依然對我有情,今晚子時,老地方見。
——林之落筆。
學生都在上自習,偌大的學校裡,昏黃的路燈下,隻有偶爾幾個老師路過,校門口有保安。
顧言拿出老師給開的請假條,保安看了眼,叮囑道:“不要在外麵亂跑,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
顧言道過謝後,出了校門。
那個小樹林就在學校附近。
不過地方很偏僻,還沒有路燈。
一到晚上,風吹過,樹葉嘩嘩作響,月光投下的樹影斑斑駁駁,像極了神話故事中的妖魔鬼怪。
為了掩人耳目。
他特意選了一條小路走。
小路是柏油路。
坑坑窪窪的很不好走。
借著手機燈光,顧言走的異常小心。
腦海中0071說:“言言,你要小心,我看了係統守則,裡麵好像有不顯示玩家人數的情況。”
“繼續說。”
“不是不顯示,而是沒必要顯示。”
“玩家可能在進入副本後,就死亡了。”
“什麼意思?”顧言腳步一頓,麵色難看。
001:“玩家在遊戲中的身體,要是遇到突然情況,就比如這次,一進副本就受到致命攻擊,死亡後係統是不會顯示他的情況。”
“但還有一種情況。”
“就是,玩家手中有卡牌,可以假死。”
“這個副本隻是一個低級世界,應該不會有玩家這麼做吧,畢竟那種類型的卡牌,是特彆特彆稀少的。”
顧言嗯了聲:“希望如此。”
從顧言踏入樹林時。
周圍景色就都變了。
原本黯淡無光的樹林中,不知何時飄飄楊楊,有了許多螢火蟲。
一閃一閃的,就想是天上的繁星。
片刻後,月亮也露出頭來。
皎潔的月光徹底照亮了樹林,也讓顧言看清了小樹林的麵貌。
小樹林就是一片種了十多顆楊樹的林子,許是楊樹長得過於高大,枝繁葉茂,周圍更是有很多雜草。
顧言定晴一看。
隻見兩棵樹中間的空隙處,雜草被踩的歪向一邊。
他回頭看自己身後,草被壓下去,但又重新立起來,並不想那兩棵樹中間的草一樣,歪歪斜斜倒在地上,並且,地麵上沒有腳印的痕跡。
心裡不免一沉。
走到那中間,蹲下身看。
地上沒有腳印,也沒有動物的足記。
可那草卻像是受到什麼重物的碾壓,倒在地上。
顧言仔細去看,在那草上麵,發現了一些淡淡的黑色東西。
有些眼熟……
像是上個世界,他胸口被蘇雅打了一掌後,留下的印記。
有看了幾眼。
他可以斷定。
那幾名屍體,是被什麼所殺。
——是“鬼”。
順著那條露出的路走過去。
沒幾步就到頭了,再往前就是一片荒地,依稀可見幾座墳頭。
顧言停住腳步,四處查看,沒發現周圍有東西存在,他皺眉,難道是那東西還沒把屍體放過來?
看了半天,他便打算離開了。
等明天再來看看。
剛走沒幾步。
一陣風吹過,顧言頓時打起精神。
從手環中拿出卡牌,隨時準備戰鬥。
一聲極低的嘶吼,自身後而來。
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奔跑。
心念一動。
卡牌變成武器。
——是一把流光溢彩的銀鞭。
顧言握住純白手柄。
手臂微揚,朝著聲音來源處打去。
——pia!
那東西被打落在地。
隨即銀鞭冒出一小簇火光。
紫色的閃電瞬間噴湧而出,在鞭身上滋滋作響。
電流很絢麗。
可也很危險。
顧言知道。
這一鞭子下去。
這怪物,能被電焦,化作飛灰。
他沒有這麼做,而是收斂了電流,把那東西電的通身發麻,倒在地上不住抽搐。
款步向那東西走過去。
距離還有幾步之隔時。
突然衝後方纏上來一團黑氣,遮住了顧言的視線,而倒在地上的東西,像是受到了什麼命令,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幾個瞬息就消失了。
等那東西逃走了,那黑氣就消散了。
顧言也沒再追,而是讓001記住那團黑氣的味道,以便尋找。
出了小樹林,001說:“言言,咱們就這麼算了?”
顧言:“他肯定還會有所動作,當務之急,是先查失蹤的那幾名學生,失蹤前有沒有做過什麼奇怪的事。”
“或者,一起做過什麼共同的事。”
001誇:“言言,你好厲害~”
顧言沒接話,而是思考從學生口中知道的一些事。
按理來說,一般學生不來上課。
老師肯定會問幾句,就算任課老師不問,那作為班主任的李老師,身為班主任有權利管學生,怎麼也不問?
還有,王雪沒來上課,跟她關係不錯的女學生,更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走出小樹林。
顧言眼睛看了眼周圍,眉頭皺了皺,腳步不停,向著那一顆電線杆子走過去。
走近了,就能看到,電線杆子旁有人。
“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