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瓊放出信號後,樓符清才確認方向,匆匆趕來將燭玉潮救下。
樓符清:“和雲瓊打鬥之人,都是樓璂慣用的手腳。早年我和他打鬥過幾次,知道他的招數。”
燭玉潮咬了咬牙:“可聞初融派來都是他的親隨,如果他們有問題,那聞初融……”
“說不準。或許是那群人臨時反水,又或許是那群人根本不是聞初融的親隨。”
“王爺既提到樓璂,”燭玉潮聯想道,“那麼前幾日暗中散播流言之人,會不會也和太子脫不開關係?”
“其實我在懷疑他和太子妃一同下手的可能性,但還缺少一個驗證的契機。”
燭玉潮心領神會的問道:“我該怎麼做?”
“自流言發酵那日起始,我便一直讓雲瓊裝作恩客在聽雪閣暗中調查。現下已有頭緒,隻待你去查驗。”
“查驗什麼?”
“那個人,娘子一定認得。”
燭玉潮認同的點了點頭:“也是,此事隻有和我熟悉之人才會得知。”
“明日夜裡我會派人保護你,安心去就是。”
二人一時無話,燭玉潮斟酌許久,猶豫說道:“王爺,還有一事。”
“什麼?”
燭玉潮抿了抿唇:“待你康複以後,可否教我武藝?”
樓符清還未回答,燭玉潮又覺不妥:“王爺日理萬機,我去找紫蘿或者雲瓊。”
樓符清聽完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是不同意,還是你隨意?
燭玉潮試探地又問了一句:“王爺?”
“不可以。”
看來是前者。
*
翌日一早,紫蘿便給魏長樂梳好了頭發,換好了衣衫,將魏長樂安頓在圓凳上,扶著她的肩膀叮囑道:“小姐,你在屋裡好好待著,今日奴婢要和王妃出去,不能和你玩兒了。”
魏長樂認真地點點頭:“我不出去,我等紫蘿姐姐和王妃姐姐回來。”
紫蘿這才鬆了口氣,她鬆開魏長樂的肩膀,戴上一隻麵具,轉身出府。
“紫蘿。”燭玉潮輕聲喚道。
“走吧。”
燭玉潮緊跟在紫蘿身側,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
紫蘿:“看來上回的輿論影響幾乎消失了。”
燭玉潮點點頭。
紫蘿出言安撫道:“王妃不怕,宋家主就在後麵跟著。若有異動,她會第一時間出現。”
燭玉潮心道:王府人手緊缺,這次竟要麻煩宋瑾離。若我會武便好了。
紫蘿接著說:“王爺受傷,您又是從王府出來的。即便戴著麵具,暗中也一定有他人跟隨。王妃,我們要加快步伐了。”
二人行至聽雪閣。
曖昧的紅光灑在燭玉潮的身上,那赤色衣衫竟多了幾分莫名的妖豔。老鴇依舊熱情地迎了上來:“這位夫人,有認得的小子嗎?還是媽媽我呀,幫夫人引薦幾位?”
滿堂都是交疊的人影,燭玉潮垂下雙眸:“都帶上來吧,我就在這兒看。”
“這……”
老鴇搓了搓手指,燭玉潮看向紫蘿,紫蘿立即掏出一枚金錠:“我家夫人有錢,你放心。”
幾乎不著寸縷的“兔兒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