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呀?”對方說話有些結巴,伴隨著聲音,他已經走到了阮香禪的身邊。
男人腿上有殘疾,一隻腿長,一隻腿短。
說話的時候,嘴角還是歪斜的。
阮香禪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總覺得對方的眼神死死的,不靈活。
“您好。”阮香禪出於禮貌,主動回禮了。
不管是誰,進了彆人家的門,就要尊重彆人。
“你,你,你哪位?小丫,小丫的朋,朋友?”男人還在問,結巴很嚴重。
“是的,我叫阮香禪,我們是初高中同學。”阮香禪站起身,眼睛看著男人,彬彬有禮。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這樣的人,她從不敢怠慢。
“你坐下,站起來乾什麼?”向小丫沒好氣,拉住阮香禪往下拽,示意她坐下來。
她的眼神根本沒有放在男人身上,連看也沒有看一眼。
“我,我是,是小丫,小丫的男人,男人,我叫吳大運。”說完,男人伸出手,要和阮香禪握手。
阮香禪迅速伸出手,和男人握在一起。
可是當看著眼前的這個殘疾男人,一瞬間她的內心就像決堤的海。
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流下來。
她扭轉頭,擦去了淚水,不想讓吳大運發現。
她是替向小丫不值。
雖然她沒有貶低殘疾人的意思,更沒有看不起眼前這個看上去知道人情世故的男人。
可是,向小丫找這樣的男人,對於阮香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她不知道小丫真的接受嗎?
至少她現在是不能接受的。
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家裡不是太富裕,但是也不窮。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找一個殘疾人?
難道就找不到健康人了嗎?
畢竟兩個人已經幾年沒有聯係了,中間也許發生了很多事。
阮香禪還是不能理解。
她和小丫的溝通陷入了尷尬。
等男人離開後,小丫憋不住了
“是的,我就是想錢,等有錢了我自己就可以創業了。”
“那你也不能通過這種途徑弄錢吧!你愛他嗎?他愛你嗎?”阮香禪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不懂愛情。
但是單憑她的直覺,就能看出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愛。
“愛?愛買不來麵包,彆墅,我現在馬上就要嫁給他了,隻要結婚就能拿到一大筆錢,到時候做什麼都好說。”
向小丫呆滯的眼神環顧四周,就像一切都在按她的計劃運行。
她是得意的。
“小丫,你們現在還沒有結婚,你離開他還是來得及的。”阮香禪不想看見自己的好友就這樣葬送在金錢的墳墓裡。
“你來就是勸我這些的?那你走吧!”向小丫不聽阮香禪的勸告。
她從小就生活在蜜罐裡,被錢養大的。
知道錢的重要性。
更知道錢多的好處。
“小丫,你問問自心?這段婚姻是不是你想要的?難道靠自己的雙手不能賺錢嗎?”阮香禪試圖想把小丫拉回正常的思考範圍。
在她的眼裡,小丫已經走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