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人太甚?
法治社會還這麼整人的?
“等著瞧。”金小燕替阮香禪打抱不平,憤憤然,豎起中指,發出挑釁的字眼。
“乾媽,我沒有家,我想去找工作。”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找什麼工作?先休息一段時間。”
“乾媽,我得賺錢。”阮香禪這句話,還有半句沒有說完。
我得賺錢,賺到錢好報仇。
金小燕不光熱心腸,性子也急“你要是和乾媽見外,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乾媽沒有錢,包子饅頭管夠,吃住不缺。”
“乾媽,我不能麻煩你。”阮香禪不喜歡欠彆人的,更不想麻煩金小燕。
畢竟之前的人情還沒有還。
她開不了口。
“你去還是不去?要是不去,我就在工廠門口鬨?”金小燕沒法子,隻好準備撒潑了。
阮香禪的眼角又濕潤了,她吸了吸鼻子,朝金小燕點頭,不爭氣的眼淚,有一滴掉落在地麵。
“傻丫頭,彆和乾媽分的這麼清,乾媽和你有緣。”金小燕將阮香禪緊緊地抱在懷中,輕輕地拍打她的小腦袋。
朝金小燕的出租屋走去。
路上,接到了繼母王蘭花的電話,快言快語說了兩句
你爸爸生病了,快回去。
阮香禪還想問兩句,你還好嗎?弟弟可好?
王蘭花的電話早斷線了。
這個女人,也是生母王蘭翠的親妹妹,兩個人之間相差5歲。
比爸爸小了整整17歲。
提起她,阮香禪就一肚子火,無明火。
要是評比天下最狠的繼母,阮香禪認為,王蘭花就是其中一個。
她太殘忍了,比毒蠍還要壞。
那個所謂的爸爸,和王蘭花,他們有了共同的孩子。
阮香禪同父異母的弟弟,阮達達。
組成了新的三口之家。
在那個家庭當中,沒有阮香禪的容身之地。
生母不要自己了,爸爸不管不問自己的死活。
那樣的家庭,待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阮香禪不想回到過去的記憶,那是無法直麵的人類心酸。
給了她刻骨銘心的負麵印象。
如果有來生,她一定不想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遇見這樣的父母。
更不想在繼母王蘭花的淩辱下,軟弱無能,她會站起來,反抗到底。
生病?
阮香禪的心裡冷笑了一聲。
自己高燒到40度,躺在床上昏迷,7天不吃不喝,爸爸也沒有端一杯水。
繼母還在潑冷水,破口大罵。
還是學校的老師帶去了醫院,出了錢,看的病。
還有一次,她闌尾炎突發,疼的要命,爸爸說學校忙,繼母更直接,這和她無關。
就是向小丫帶她去的湖西醫院,最後前繼母暖冰交的費用。
手術期間,還是二媽親自照顧的,一直到出院。
現在生病了?
想起還有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