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禪接過電話就問“喂?”
可是電話根本沒有動靜。
嘟嘟——
還在響。
“小禪,接下電話,我手上忙著呢?”金小燕從廚房探頭,催促。
哦,那是乾媽的電話響鈴。
阮香禪繃緊的神經錯位,鈴聲都聽不清。
“誰呀?”她懶洋洋,應付。
“是小禪嗎?重要消息,顧總被抓起來了。”
聽到是徐叔的電話,阮香禪從板凳上跳了起來,衝破天花板的聲音呐喊“徐叔。”
“小聲點,我們被監視了,掛了。”
電話被徐遠貴神秘的掛掉了。
徐叔剛剛說什麼?
顧總被抓了?
怎麼可能?
絕對不可能。
阮香禪肯定自己聽錯了。
“乾媽,徐叔說顧總被抓了,他是不是亂說話,怎麼會?”阮香禪的臉已經變形,冷笑般朝廚房走,和乾媽半開玩笑。
但是那嘴巴已經哆嗦。
“顧總被抓了?”
“絕對不會,徐叔肯定開玩笑,他耍我們的。”阮香禪眼皮一翻,嘴角上揚,一副歧視徐叔傳播假消息的輕慢。
“徐遠貴不會開玩笑。”乾媽凝神,望著阮香禪,沒有笑,沒有任何表情。
“顧總被抓了?王八蛋陳芳,我和你沒完。”阮香禪氣的一口將下嘴唇的內皮給咬破了。
一股鮮血從嘴裡流出。
她的拳頭砸在餐桌上,五個關節撞的紅腫。
惡人當道,欺人太甚,誰的錯?說該被抓?
阮香禪不服氣。
她決定去上級討公平。
問過好幾個超市常賣東西的老板,得知深城西岸區屬於上一級管理部門。
深城西岸區公安局。
她打的,15分鐘就到了。
說明了詳細情況,得知最終的消息,顧繆琴已經被刑拘,沒有透露進一步消息。
“不,罪犯不是她,顧總在國外,掌管公司的是陳芳。”阮香禪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和其中一個警官理論。
警官高個子,瘦瘦的中年男人,態度和藹,和那個女警相比,阮香禪有了說話的空間。
警官姓馮,全名馮剛。
“我們抓人是有依據的,正陽陶瓷顧繆琴是老板,她是首要目標,具體接下來還需要繼續調查。”馮警官已經講清楚了。
顧總是老板,不抓她抓誰?
阮香禪不懂法律,她隻知道壞人不是顧總。
“陳芳才是罪禍之首,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小姑娘,你說話可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憑空造謠,是要受法律製裁的?”馮警官擺事實。
阮香禪想起口袋裡的錄音筆和攝像頭,掏出來遞給了警官“證據,我有。”
馮警官回放了錄音和查看了攝像頭,搖搖頭“這根本是兩碼事,現在正陽有人自殺,而錄音筆裡的內容屬於小小的爭吵。”
“這也是值得懷疑的,警察這就是線索。”
馮警官再次搖頭,道“回去吧!除非你提供了自殺相關的證據,否則免談。”
“不,不是這樣的,這裡麵有陰謀。”阮香禪不肯鬆手,執意讓馮警官收下。
馮警官真誠地看著阮香禪,拍拍她的肩頭,說道“小姑娘,線索你留著吧,等用得上的時候再說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