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烏鴉嘴,要是敢說出去,我非打死你,這些錢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
“爸,你真是死心眼,有人給錢不好嗎?這便宜不撿白不撿,我媽說她就是一個禍精,害的父母離婚,家破人亡。“
王蘭翠和彭長根唯一的親生兒子,彭勇放假呆在家裡,躺在沙發上嚷嚷。
他讀大三了,比阮香禪小一歲。
個頭1米8,小夥子長的不錯,就是留著一頭長發,說是什麼文藝青年形象。
還在胳膊,前胸,後背都刺青。
被父親罵了,好的不學,跟著壞的都學壞了。
整天就知道花錢,畢業了要乾什麼,有什麼打算,一概不知。
上大學也是花錢進去的,四類。
王蘭翠硬是將錢湊齊了給兒子彭勇讀書,也不給阮香禪讀。
偏心真是做到了讓人心寒的地步。
“都讓你媽給慣的,真是廢物,和你姐姐差遠了,以你姐姐為榜樣吧!”
彭長根和王蘭翠完全相反,對阮香禪好的就像親生閨女。
對親兒子算是看透了,沒出息,也不抱希望。
“彭長根,有你這樣和兒子說話的?你才是窩囊廢,蠢貨,這個家要不是我和兒子,你早就廢了,不許你提那個野丫頭,再提我連你一起打。”
王蘭翠的潑婦形象徹底大爆發。
她抄起一個大掃把,就朝彭長根打去。
對方跑的快,她重心不穩,腳崴受傷了。
“死老頭子,我這輩子都是你害的,這個家沒法過了。”
“爸爸,你為了那個惡女人,竟然這樣對我媽?誰給你的膽子?”
兒子彭勇扶著王蘭翠坐在凳子上,朝阮長根遠去的背影怒吼。
那凶相,不像是兒子對父親說話。
倒像是對仇人說話。
處理完生母的電話,有同事遞給了阮香禪一串肉串。
阮香禪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二次吃燒烤。
上一次是在前繼母暖冰的家裡。
二媽親手串的,燒的炭火,動手烤的。
那香味至今她還記得,耐人尋味。
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燒烤。
她吞下了一口肉,細細的品嘗,怎麼也嘗不到二媽做出來的那種味道。
那是母親疼愛子女的滋味,那是甜美的幸福。
不過,和員工一起吃燒烤,對於阮香禪也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情。
她愛員工。
就像二媽愛自己的感覺。
吃完一串,她準備去拿第二串的時候。
嘟嘟——
電話又響了!
該不會又是王蘭翠?給了30萬還不夠嗎?
阮香禪尋思著不行,再追加30萬。
她沒有看手機,按了接聽鍵,隨口問道“說吧!”
“阮總,我是小月,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