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禪,等等我。”阮慶山被放了。
他的頭發像雞窩,衣服扣子也錯位。
周末兩天時間,他就窩在這個鬼地方,從早到晚,48小時不間斷地白送了2萬塊。
這是他來深城再次踏入賭場的第一次。
聽人說這個地方玩的很大,又專業,就自己找上門了。
阮香禪將阮慶山甩的老遠。
她不想和大哥對話。
“小禪,都是大哥的錯,哥以後再也不乾了,跟著你好好工作。”
阮慶山一路小跑,大汗淋漓,生怕阮香禪將自己炒魷魚了。
“哥該死,哥以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阮慶山那張嘴,就沒有停過。
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諾言都被他編完了。
“行,寫一份承諾書,要是繼續來賭,就離開公司。”阮香禪止住了還在奔跑的阮慶山,冷冷地說道。
賭博隻會害了大哥,不可能帶給他任何好運。
如果不約束這種惡習,就不會收手。
這是阮香禪想到的辦法。
多給一次機會,沒有下一次了。
“承諾書,我一定寫。”阮慶山坐在寶馬車上,一副奴才樣,滿嘴吐沫星子。
兩天時間,沒有洗澡換衣服。
身上味道難聞不說,張口說話,滿嘴都是餿味。
這樣的人,就不適合坐辦公室的。
誰讓他是大哥呢?阮香禪暗自歎氣。
阮家這一大家子,就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阮香禪為了幫大哥兌現承諾,讓小月準備了紙張和印章。
守在阮慶山的身邊,要求道“寫。”
“小禪,真的讓大哥寫呀?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在寫承諾書的前一刻,阮慶山改變主意,不想寫了。
“不寫是嗎?今天就收拾東西離開一禪陶瓷。”阮香禪來硬的,不給大哥一絲逃避的機會。
這件事情上,阮香禪要求苛刻,賭博在她的內心,屬於零容忍。
“彆,馬上寫。”阮慶山拿起筆,洋洋灑灑地寫了好幾行。
字裡行間保證再也不沾染賭博了,立字為據,請小禪監督。
“寫的不錯,立字為據,蓋章。”阮香禪步步緊逼。
“還蓋章?彆這樣對待你大哥?我們可是一個老祖宗。”阮慶山嘴裡吐出不爽的詞語。
可是,在強硬的妹妹麵前,他隻能低頭認罪,沒有第二條路。
“回去好好洗澡,吃完飯,過來上班,你的工作堆成小山了。”
“都聽你的,都聽你的。”阮慶山重複了兩遍後,就打道回府。
他現在是又累又困,肚子也的咕咕叫。
要是妹妹答應美美地睡上一覺,那該有多好?
算了,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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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總,您的電話。”小月坐在前台,扭頭對著阮香禪的辦公室方向喊。
“誰打來的?”回。
“是馮警官。”小月說道。
阮香禪將手中待簽字的文件合攏,準備好了接電話的姿勢,回應道“行,轉過來。”
“馮警官,你好。”
“阮總,您好,昌正是個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