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頭發被攪在哈士奇的爪上,在擺動中,頭發被揪掉了一大把。
“畜生,弄掉我的頭發,我看怎麼收拾你。”杜娟回頭就要去拿棍子,和哈士奇拚個你死我活。
就在杜娟回頭的瞬間,哈士奇從車內跳了出來。
瘋狂地撕裂她的衣服,褲子。
“袁帥,救我。”
眼看杜娟已經招架不住,隻好呼喚救兵。
袁帥剛從地上爬起來,腿還疼的厲害,一定是某個關節斷裂了,需要立馬送往醫院。
可是杜娟在叫喊,自己的女人受傷了,不能見死不救。
他從地上撿起棍子,要和哈奇士對決。
哈士奇沒有叫,它兩個前爪向前拉長,後腿往後瞪,擺出要決一死戰的雄心。
就像在衝袁帥挑釁“來吧,混蛋,你隻有死路一條。”
不知道怎麼了,袁帥舉起的棍子在哈士奇的淩雲壯誌前鬆動了。
緊接著,那隻受傷的腿半彎曲。
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哈士奇已經要跳過他的頭部,眼看吞吃了袁帥。
“不好了,快跑。”慌神的袁帥撒腿就跑。
“袁帥,等等我。”杜娟見狀,也嚇破膽了,伸出手,要去抓袁帥。
袁帥情急之下,退了一步,拽住杜娟的手就往前跑。
就像末日降臨,災難就在頭頂,失魂落魄地飛奔。
終究不如勇猛的哈士奇,看上去很乖巧,關鍵時刻頂上一個人了。
一隻威猛的大狗,追趕一對渣男渣女,圍觀的人都在鼓掌看笑話,沒有一個人同情。
好像這都是他們的報應,時辰到了。
噓噓——
一陣響亮的口哨喚回了哈士奇的繼續行動。
帥男的指頭放在嘴裡,吹響了隻有他和哈士奇之間互動的言語,口哨。
追趕停止了。
那個人渣還在跑,一直跑到了街道的儘頭,消失了。
哈士奇就像勝利凱旋歸來的戰士,被圍的水泄不通,無數雙手在它的身上摸來摸去。
它瞪在地上享受撫摸的溫暖,一動不動。
“快放開。”阮香禪也被剛才的一幕怔住了。
等緩過神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彆人的懷中,根本不熟悉的男人。
可是這個男人救了自己的命,緩解了有可能發生的重大意外。
帥男可能也意識到,雙手還摟住一個陌生女人的腰。
迅速放下了手,和阮香禪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說了一句“對不起。”
“不,對不起的應該是我,謝謝你。”
“不用客氣,順手就能做的小事。”
“對了,怎麼稱呼你?”阮香禪想起來,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叫我顧白,你呢?”這個叫顧白的小夥子很有禮貌的問。
“我叫阮香禪,認識你很高興,還有,你的那個條真厲害。”阮香禪發現哈士奇盯著自己看,眼光也那麼溫柔,就情不自禁地讚揚它。
嗷嗷——
哈士奇仿佛聽懂了。
朝阮香禪的方向回應了兩聲,似乎在說“厲害的不是我,是我的主人。”
“我訓練了它3年,幫了我很多忙。”
“對了,你真的有那麼多錢放在車上嗎?太不安全了?”
阮香禪是職業的敏感毛病犯了,人在大街上,車上放著一堆錢,是很容易被搶劫的。
“有它,我很放心,你也一樣,他們不敢來的。”顧白滿臉都是陽光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