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又權威。
人群好像不習慣這種來自半空中的聲音,還有這種瞬間讓人嚇破膽子的威懾。
不由自主地都往後靠,開給開了一條路。
路是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男人個頭高大,結實,上穿一件白色短袖體恤,一條灰色的運動褲,一雙純白色的運動鞋。
乾淨利索,帥氣十足,簡直就像電影明星。
但是比明星更加接地氣,更有生活味兒。
一看就是標準的暖男一枚。
在他的旁邊,瞪著一條壯年高大威猛的哈士奇。
它正快速喘氣,吐著舌頭,盯著不老實的袁帥,一副準備好乾架的姿態。
“又是你?你要乾什麼?”袁帥將頭埋在阮香禪的小腿踝,哆嗦。
“鬆開你的手,站起來,跟我去公安局。”男人雙手依然插在口袋裡,不緊不慢,吐詞清楚,就是針對袁帥的。
是他?顧白?
阮香禪抬頭,發現對麵的男人就是上一次救過自己的帥哥。
不知道為何,心裡突然砰砰跳。
她很想說一句,謝謝你,可嘴巴就是不爭氣。
平時口若懸河也行,這會兒全不起作用。
阮香禪的紅臉蛋已經發燙發熱了。
而一旁的二媽似乎也覺察到了閨女的變化,這種改變是發自內心的感情升華。
暖冰就站在旁邊,默默無語,看著對麵的陌生男人,到底要乾什麼?
局麵肯定對女兒有利,她不慌不忙。
“我要錢,你走開,不要多管閒事。”袁帥不肯罷休。
儘管已經怕的厲害,可手還是不願意鬆開。
哈士奇沒有叫,那是暴風雨來臨前暫時的平靜。
他已經嘗過不是人類同伴的動物可怕的苦頭了。
哈士奇目不轉睛。
袁帥的雙眼貼在阮香禪的腳踝處,壓根不敢看一眼。
“她是我的女人,你找錯人了,我再警告你一次。”顧白已經走到阮香禪的身邊。
他將對方再次抱在懷中,義正言辭地發聲。
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哈士奇的頭。
好像在對袁帥暗示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袁帥處於極度尷尬的地步。
看得出,他很想鬆手,可是內心又不甘。
不鬆,馬上就會被攻擊。
鬆開,什麼都沒了,青春就浪費了。
“小禪,求求你,可憐我。”袁帥幾乎是跪著的姿勢,問阮香禪要錢。
那副舊有的德行再次上演。
鼻涕滿臉,衣服又臟又破,周身都是臭味,另一隻鞋也掉了。
站在高大有正義感的顧白和企業家阮香禪身邊,就像一個地道的小醜。
“袁帥,請你自重,彆碰我,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阮香禪表達的非常清楚。
她和袁帥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再糾纏下去就屬於犯罪了。
“小禪,我來處理。”顧白拍拍阮香禪的肩膀,鬆開了抱緊的手。
拉住哈士奇脖子上的繩子,在它的耳邊嘀咕了好幾句。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哈士奇一躍衝到袁帥的身後,用牙齒含住對方的後背衣服,就往馬路上拖。
“你要乾什麼?畜生,快放開我。”袁帥想站起來,逃離哈士奇的撕咬。